“谁叫你刚才偷袭我。嘿嘿……我这就叫做‘以彼之道,还施彼身’──刚刚好而己。” 本文来自 http://huangsewenxue.com/   “干!看我用‘佛山无影脚’把你一脚踹到太平洋。”   “靠!佛山无影脚哪比得上我的‘一阳指’!我一指就可以戳穿你的懒蛋,看招。”   我和张延擎在校门口肆无忌惮地打闹了好一会儿,他忽然用力拍打我勒着他脖子的手大叫:“好了好了,我不玩了,快放手。”   “哼,跟我斗?!你回去练八百年再向我挑战吧。”   我放开了手,以胜利者的姿态,故意将下巴上仰四十五度斜睨他。   “靠!要不是我赶着回家,你以为我会这么轻易认输?!”   “咦?我有没有听错?”   我摸摸他的额头,又抬头看了看,高挂在天空中的艳阳,“奇怪,你没发烧呀,而且太阳也没打西边出来……嗯,好兄弟,你没事吧?”   “去你的!你才脑袋烧坏掉咧!”张延擎说完这句话,还故意当着我的面双手平举,同时竪起了两根中指。   我了看之后,连忙闪到一边随口道:“靠!坏运去,好运来,比中指的人会衰三年。”   “靠!你才会衰三年咧!算了,没空陪你玩,我走了。”见张延擎真的掉头就走,我随即大叫:“不会吧,你真的要回家?”   “当然呀,”   他忽然回过头,露出古怪的笑容:“我妈在家等我呢。”咦?他妈妈这个时候竟然会在家里……等他?   不过,等他就等他吧,他也不必笑得这么开心,这么地……猥琐、淫荡吧?   等一下!   蓦然想到他前些日子,曾向我自爆“他想得到妈妈身体”的八卦……。   难道说……?   想到某个极为荒淫的可能性,我的鸡巴随即不受控制地翘了起来。   “阿擎!”为了证实心中猜测,我立即一个箭步窜到张延擎身边,顶了顶他的手肘小声问道:“好兄弟,你赶着回家,是不是要跟你妈……那个?”张延擎听了之后先是一楞,但随即心领神会地小声说:“还没啦,不过也差不多了。”   “哦?到底是怎么回事?”   他的话,顿时引起了我强烈的好奇心。   “嘿嘿,我回去就是要跟我妈摊牌。如果成功的话,有机会再跟你说。”就在这个时候,我的手机忽然响了起来。一看上面显示的号码,连忙按下了通话键:“妈,什么事?”   “小彦,今天考得如何?”   “还可以吧。”   我跟妈妈通话时,目光不经意扫向边向我挥手边往路口快步移动的张延擎,我忽然灵机一动,随即找了个理由:“对了,妈,我待会想和同学逛街看电影,所以今天可能不回家吃晚饭了。”   “这样呀……好吧,不过别太晚回家呀。”匆匆结束通话后,我立即搭公车回家换上便服后,就迳自搭车前往高雄市还算满热闹的‘新X江’商场。   当我惴惴不安地接到学校寄来的成绩单,战战兢兢打开它,看到上头揭露的名次后,我先是一楞,随后就有一股想放鞭炮大肆庆祝的冲动。   因为我这次的期末考成绩──居然是班上第九名,于是乎,我当天便兴高采烈地把成绩单拿给妈妈,并且要求她尽快履行我们先前的约定。   “妈,你看,我这次期末考第九名耶,那么你上次答应给我的奖励,什么时候可以兑现?”   “什么奖励?我有说过这种话吗?”见妈妈故意装傻充楞,我当然不会就此甘休。我眼珠子一转,随即使用激将法激她:“带我去唱歌呀!我们已经说好的,你可不能赖皮喔。古人说:‘食言而肥’……妈妈身材这么好,应该不希望因为失信于儿子而变胖吧?”   “好呀,臭小彦,竟然敢诅咒妈妈变胖?!哼,如果妈妈真的变胖了,以后我就有理由不做晚餐了。这样一来──我们正好可以……一起减肥。”   “啊,不会吧!妈,我现在正处于青春发育期耶。如果我因为没有补充足够的营养导致发育不良,我说不定会怨你一辈子唷。”   我以半威胁半撒娇的语气说道。   “哼!谁叫你没事诅咒妈妈。”   看到妈妈假装生气地嗔怒模样,我忽然有一种“妈妈生气的样子也好可爱”的古怪想法。   我感觉,她现在的样子并不是我妈,而是一个让我怦然心动的女人,或者应该说──一个可以和她毫无顾忌地分享我的心事的大姐姐。   只是,我真的可以向她吐露所有心事吗?   当然不行!   毕竟我和妈妈的感情再怎么好,但在无法切割的血缘关系下,她根本不可能成为我的女朋友,所以我更不会毫无保留地,向她倾诉心里想说的话。   因为这个原因,我只能努力按下了想对她吐露心事的冲动,连忙扮乖巧的模样讨好她:“好啦,妈,别生气啦,我也只是说好玩的嘛,谁叫你想不守信用唬弄我。”   “你呀,”   妈妈轻戳我的额头,嘴角沁出促狭地笑容,“妈妈刚才只是和你开个玩笑而已,没想到你这么没幽默感。”   “是喔,我还以为你会说话不算数呢。”   我故作委屈地揉搓着额头。   “哼,妈妈现在就教你一个道理,那就是我们待人处事一定要讲信用,如果言而无信的话,你将来很容易失去值得信赖的好朋友。嗯……既然你答应妈妈的事做到了,那么妈妈也一定会实践对你的承诺。”   “那……那你什么时候带我去唱歌?”   我感觉妈妈话中有话,顿时打蛇随棍上。   “你放心,妈妈这几天就安排一下。”强压下心中的焦虑,就这样殷殷期盼了大约两天之后,终于得到了妈妈愿意带我去唱歌的好消息。   只是当我和妈妈来到一家名为“莱虹颂”的庭园式KTV门口时,老实说我当下有点小失望。   因为根据我对KTV的印象,这种不是知名连锁的店家,通常很难找到最新的流行歌曲,大部份都是已经有点年代的老歌。   (唔……希望里面的歌曲,不要都是我出生前,而且还是听都没听过的古董歌。)还好,这里的音响设备既不逊于知名连锁KTV,而且点歌设备居然先进到有触控萤幕面板,而且还有“最新歌曲排行榜”,以及“多功能辨识智慧选曲”功能,让我不必辛苦翻找那厚重的歌本,就可以轻轻松松找到我想点的歌曲。   于是我一坐下,立即点了好几首歌曲,然后随着歌曲旋律,尽情欢唱。   当我炫技似地,唱完了最近非常喜爱的《真的爱你》这首歌之后,妈妈便边拍手边说:“小彦,唱得不错喔。不过,你怎么突然会唱广东歌?”   “哦,是方苡恩教我唱的,就是那个从香港转学过来的女同学。”   我随口应了一声。   “哦……原来如此呀。”   说到这里,妈妈忽然顶了顶我的手肘,并且以促狭似地暧昧语气问我:“老实跟妈说,你们开始交往了吗?”   “没……没有啦,妈……你别乱猜。”   我慌乱地低下头,一时间竟不知所措。还好,妈妈只是轻拍我的肩膀,以轻松随意的口吻说:“嗯,妈相信你。不过妈先跟你说好,以后如果交了女朋友,一定要让妈第一个知道,好不好?”   “好啦。”为了掩饰我内心地尴尬,我随口应了声后,立即转移话题:“对了妈,你怎么不唱?我记得你以前很喜欢唱歌呀。”   “欸,妈已经老罗,而且我最近又很少听歌,所以找了好久,都没看到会唱的新歌……”   听到妈妈那有如深闺怨妇般,开始发表起自怨自艾地论调时,我为了不让好不容易才热络起来场面忽然变得冷场,便打断她的话尾道:“哎唷,妈……你怎么会老呀!你知道吗,跟我同学的爸妈比起来,你绝对是我们班最年轻美丽的辣妈耶!再说,来这里本来就是要唱歌放松心情嘛,你如果不唱光听我一个人唱,那多无趣呀。”   “可是妈喜欢唱歌的时候喝点小酒助兴,这样我比较放得开……”   “那就喝呀。我不管啦,今天说好要陪我唱歌的……”其实,我还有一句话没说。那句话就是:“妈,就算你想在我面前抽菸,我也不会反对。”不过考虑到妈妈听了之后的反应,我最终还是不敢把这句话说出口,只是一味地拉着她的手,以近乎耍赖地方式向她撒娇,央求她能够真正敞开心扉,与我同乐;她最后拗不过我的要求,便稍微整理了一下衣服后才走出包厢。   趁着妈妈出去买酒,我伸进牛仔裤口袋,揣着在‘新X江’商场的某家小店舖买的项链,反覆默念在家练习已久的告白词时,我的目光扫过身后的置物平台,不经意看到妈妈忘了把拉链拉上的大包包里,隐约有一小角蓝色的亮面布料后,我的目光就再也移不开了。   “咦?这……这是?”回头扫视包厢门口好几眼,确定妈妈还没回来后,我小心翼翼地慢慢揭开包包的开口。随着包包里的视野愈来愈广阔,我终于了解那块蓝色布料的真面目。   ──一件质料看起来不错,颜色看起来像天空蓝,而且折叠得非常整齐的女性服装。   我原本想看更多,可是一想到妈妈可能随时回来,我最后也只能按捺住强烈的好奇心,佯作不知地继续唱歌。   前后不到十分钟的时间,妈妈就提了一个塑胶袋走了进来。   我主动帮妈妈开了啤酒倒在杯里,然后拿着手中的饮料在她面前晃了晃:“妈,我先祝你永远年轻又美丽。”   “好,真不愧是我的乖儿子,乾杯。”   妈妈一口气喝了约三分之一杯啤酒后,就在我极力要求下,象徵性地点了一首歌。   听妈妈唱了这首歌之后我才晓得,原来这首《鬼迷心窍》,就是妈妈最近一个人躲在天台抽菸时,经常反覆哼唱的歌曲。   等到她唱完,把杯里剩下的啤酒一口喝完后,才一派轻松地对我说:“小彦,想不到你这次的成绩进步这么多。嗯……说真的,当妈知道你这次考得这么好的时候,妈妈真的为你感到高兴,所以呢,妈妈决定再追加一个奖励给你……你想要吗?”   此话一出,我的心跳骤然加快了好几拍:“真的吗?这次也是什么奖励都可以吗?”   相较于我脸上难掩地兴奋之情,妈妈只是稍微抿了抿嘴唇,然后以不容置喙的高压语气说:“哼,哪有每次都这么好!告诉你,这次的奖励呢……得由妈妈决定。”   “啊!呃……那妈妈打算给我什么奖励?”老实说,这种“非我所能决定的奖励”,我宁可不要,但旋即想到这是妈妈一番好意,即便我再不情愿,也不好意思拒绝。不过话说回来,这种决定权不在我手上的特别奖励,我想答应也不是,不想答应也不是,真是为难无比。   (唉!大人都这样。以为他们给的一定是我们想要的东西。问题是,我不再是个什么都不懂的小孩了,妈妈怎么还用这么没创意的招数哄我开心。)这个念头刚闪过,耳边却陡然传来妈妈的惊人之语:“唔……今年我们公司在年终呢,发给员工每人两张温泉汤屋的住宿券。妈本来打算约你爸爸一起去,没想到他却说下礼拜要去台中出差一个礼拜,所以没空陪我……如果你这几天还没有跟同学约好去哪里玩的话,我们就找个时间去泡汤。妈如果用这个给你当奖励……你觉得怎么样?”   听到这个奖励,我不由得瞪大了眼睛,惊疑不定地看着她:“妈,你……你是说……你想带我去……去泡汤?就……就我们两个?”   “怎么?不愿意吗?”   看到妈妈忽然板起了脸孔,好像真的生气了似地,我连忙开口道:“愿意!   当然愿意呀,我可是求之不得呢。那……我们什么时候出发?“开玩笑!   这可是我从国一开始,就一直魂萦梦牵的终极愿望呢,现在终于可以让我有机会得偿所愿,我怎么可以让这么难得的大好机会,就这么白白断送在我的手上呢?   (诸佛菩萨,玉皇大帝、王母娘娘及众神明,您们终于听到忠实信徒周彦博的心声啦,实在是太感恩了。)   “嗯……我想想……”   没想到,我积极表态之后,妈妈却反而像是故意吊我胃口似地,一直托着下巴沉吟不语,让我一时间既恼怒又无奈。还好,就在我急得快要暴走时,妈妈才以缓慢的语速说:“嗯……今天是星期五,而你爸爸确定下星期一就要出差,预计最早也要六天后才会回来,所以……我们就下星期二出发,可以吗?”   “好呀好呀。”其实我最想说是:“妈,我觉得择日不如撞日……我们可不可以现在就出发,别在这里唱歌浪费时间了。”然而,让我感到无奈的是,要不要带我去泡汤的主导权在妈妈手上,因此我的内心再怎么急躁不安,还是得努力按捺住这份无法立即成行的怨念,乖乖听从妈妈的安排。   尽管我听到这个好消息当下兴奋不已,可是当那股强烈地期待感消退之后,我的脑海蓦然闪过一个念头:“妈妈怎么会突然想到带我去泡汤,而且还是那种有提供住宿的汤屋,而不是与陌生人挤在一起玩水的大众池?”除此之外,我还觉得妈妈最近的言行举止,变得特别奇怪!   嗯……我感觉她彷佛一夕之间突然变了个人似地,要不是我和她朝夕相处于同一个屋檐下,深知眼前的女人绝对是我亲生母亲的话,我一定会强烈怀疑:她是不是真的被某个穿越而来的异能者──夺舍附身了?!   想到这里,我立即用力甩甩头,把如此荒诞不经的念头甩出脑海,然后要求妈妈和我一起开怀高歌。   我故意点一些离我年代稍远,但至今仍耳熟能详的经典老歌,然后邀请妈妈和我一起合唱同乐。   时间在歌声中静静流逝,而我也逐渐沉醉在这──只有我和妈妈相处的两人世界之中。   看着妈妈慢慢放下母亲的身分,像小时候对待我一样地开始和我嬉笑打闹,我真希望这么美好的时光可以永远静止,让我可以毫无顾忌地拥有她,甚至还希望她有机会成为我的女友,并与她一起同枕共眠,分享彼此的心事。   只是这个绮念在我脑海盘旋没多久,就妈妈唱完了一首歌之后,忽然拿起了身后的大包包,然后对我说了声:“小彦,你先自己唱一会儿,妈上个厕所”,迳自走进了包厢里附设的厕所后,瞬间消散。   妈妈如此突兀的举止,当下引起了我强烈的好奇心。   因为她刚才去了几次厕所,都没有带这么大的包包进去,加上我知道她的包包里还放了一件衣服之后,更对她这般怪异的行径感到纳闷不已。   (奇怪,妈妈拿这么大的包包进厕所干什么?嗯……啊!难道她想试穿那件新衣服?可是也不对呀,如果要试穿新衣服的话,应该在买之前就先试过了才对,为什么要等买下来之后才到这个地方试?)一时间,强烈地的好奇心完全取代了歌唱的兴致,只不过我再怎么好奇,也不能没敲门,就直接冲进去看个明白吧?   于是我只能焦躁地坐在沙发上,随着音乐旋律,含糊其词地唱着连自己都听不清楚歌词的歌曲,而眼角余光则是频频瞟向厕所门口。   虽然妈妈待在厕所里只有差不多三首歌的时间,可是我觉得彷佛过了三年似地漫长。   好不容易听到了门把转动的声音,我的视线便不由自主地瞟向厕所门。结果不看还好,当我看到一个穿着火辣的艳女走出厕所刹那,我的目光就再也移不开了。   (这……这真的是我妈吗?)两根蓝色的细绳,从女人的后颈往前延伸下来,经过白皙性感的锁骨后,细绳逐渐变成了两块约巴掌大小的三角形布料,恰好遮住了她胸前的高耸乳房。   不知是她的胸部太大,抑或布料太少关系,令她那对坚挺饱满的乳球,顿时露出大半个直接冲击我视觉神经的雪白乳肉,以及那道横亘于两乳之间的深邃鸿沟。   由于这是我第一次这么近距离看女人的胸部,如此刺激的美景,令我的鼻血当下险些不受控地狂喷而出,而原本乖乖待里裤裆里的垂软鸡巴,更是受到强烈地视觉冲击之后,瞬间有如一柱擎天般──昂首而立。   我瞪大眼睛,艰难地吞了口口水,但少量地唾液非但达不到止渴解热的效果,反而像是把汽油倒进火桶般,令我丹田下三寸的旺盛慾火,瞬间上窜至后脑门,感觉整个身体,如被烈火烧灼般地滚烫不已。   如果说,她上半身裸露的尺度,就像是点燃我体内慾火的导火线的话,那么她那可以用‘衣不蔽体’来形容的超短迷你裙,简直是一颗在我面前引爆的强力闪光弹,令我的视野瞬间变成一片空白。   长度只到大腿根部的超短迷你裙,刚好遮掩了女人下面的私处,而贴身弹性的质料,尽管能紧紧地包覆住她弹翘的美臀,但又在无形中秀出了女人最美丽的臀部曲线。   如此惹火暴露的衣服,我虽然曾在拍卖网站上看过,但我根本没想过,妈妈居然有勇气将它穿在身上。   (难怪她要在这里试穿这件衣服……。)我看着她踩着高跟鞋缓缓走向我时,胸前那对柔软却充满弹性的乳肉,也随着她的步伐微微晃动,自然而然地形成了一波接着一波,一浪接着一浪的乳海臀浪,不断侵袭着我的视觉神经,令我胯下那根——早已蓄势待发的怒茎差点撑破牛仔裤,使得下体顿时难受不已。   要不是有那道无法踰越的亲子鸿沟横亘在我们之间,紧紧束缚着我的性冲动,我说不定早就不顾一切地扑了上去。   舔了舔乾涩的唇瓣,拼命吞咽不停泌出地馋沫,等到紧缩的喉咙稍微恢复弹性后,我才以颤抖的语气问道:“妈……你……你怎么突然换了……这么性感的衣服?”提出这个问题后,不知妈妈的脸色是因为害羞还是酒精作用的关系?只见她顶着一张彷佛能滴出血珠般地红通俏脸,但神情却依旧自然轻松地说:“大概刚才酒喝多了,所以感觉有点热……对了,我前几天和绫涵阿姨逛街时,恰好看上了这件新衣服,所以正好趁这个机会换上。嗯……小彦,你会不会觉得妈妈穿这样太露了?”   “不会啦,妈妈的身材这么好,难得有这么好的机会,当然要好好秀一下。”   我强忍着心中的慾火,边吞口水边赞美妈妈。   (妈呀!现在是什么情况?天上的诸位大神呀,您们会不会对我太好了?如果这一切都不是梦,我以后逢年过节,一定想办法多烧几炷香感谢您们……。)   “那你喜欢妈妈以后都穿这样吗?”什么!我有没有听错?   妈妈的意思是,以后只在我面前才穿这么暴露,还是去上班也一样?   算了,不管妈妈说的是真是假,这时候如果不给她肯定的答案,以后一定再也没有这种机会了。   想通了这点后,我便毫不犹豫地对她猛点头;而妈妈对我表态之后也微笑点头示意,随后便拿起了麦克风,随着音乐轻轻哼唱起来。   之后的半个小时,我虽然极力克制自己的慾念,不再去想有的没有的淫秽画面,可是妈妈胸前那两点明显的激凸,以及她不自觉张开大腿,让我轻易瞄到裙底几根黑色茸毛的刺激春光后,己令我忍不住开始对她想入非非了。   “妈,我们一起唱这首《屋顶》好不好?”   “好呀,我和公司的同事来这里唱歌时,他们都会点这首歌。既然你也会唱的话,那我们就一起合唱吧。”当音乐前奏响起后,我也拿起了另一只麦克风,尽量把注意力放在跳动的字幕画面上,等到了进歌处,便缓缓唱出:“半夜睡不着觉,把心情哼成歌,只好到屋顶找另一个梦境。”而妈妈则是半侧着身,双脚并拢斜放,盯着萤幕轻声唱出:“睡梦中被敲醒,我还是不确定,怎么会有动人的弦律在对面的屋顶。我悄悄关上门,带着希望上去,原来是我梦里常出现的那个人。”   “………………”   我唱着唱着,思绪忽然飘回到第一次看到妈妈躲在天台,边抽菸边轻声哼唱歌曲的场景;不知怎么地,我忽然发现我好像明白了,妈妈这段时间到底是为了何事所苦?   只是,我心中的猜测,始终不敢直接开口证明,唯有将它寄情于歌曲上。   “让我爱你是谁?”   “是我。”   “让你爱我是谁?”   “是你。”   “原来是这屋顶有美丽的邂逅。”当我以合音唱完:“这屋顶有美丽的邂逅。”后,忽然脱口说出了:“妈妈,我爱你。”   妈妈听到之后,先是诧异地看了我一眼,随后就以母亲对儿子般地态度,露出慈母般地温柔目光对我说:“嗯,妈也爱小彦。”(呴……我想表达的不是那种意思啦!)一时间,我为自己错失这么好的告白良机感到懊恼不己,无奈这种随机出现的机会稍纵即逝,少了刚才那种暧昧不明地氛围舖垫,我现在完全提不起勇气,再对妈妈说出那句话。   之后,随着时间流逝,我表面上虽然故作镇定地和妈妈嬉笑打闹,但此刻眼里看到的,尽是妈妈在不经意间露出的旖旎春光:那对如羊脂般地浑圆酥乳;修长且笔直地滑嫩美腿,以及那偶而探出裙底,没有内裤遮掩的黑色丛林……。   (不行!再这样下去,我若不是爆血而死,就是爆精而亡呀。妈妈呀,你今天怎么了?你不晓得这样做不是让我大饱眼福,而是在逼你儿子犯罪耶?!不管了,反正最惨也不过是让妈妈海扁一顿,总比死得这么别屈好吧。)打定主意后,我趁着歌曲进行到间奏时,鼓起了勇气,嘟嚷地对妈妈说了句:“妈……可以帮我打手枪吗?”   “什么?”不知是音响声太大还是妈妈想试探我,随着话落,她特地把头靠过来,示意我再说一遍。   说出那句话当下我已后悔不迭,所以妈妈要求我再说一遍时,我已经提不起勇气再说一次,可是妈妈此时身体微倾斜靠过来的姿势,恰好被我瞥见了原本被衣服遮掩住地嫣红乳蒂后,我那已经稍微冷却的热血又瞬间上涌,促使我彷佛着了魔般地陡然提高音量,将那句话又重覆说了一次。   原本,我已做好了被妈妈暴打一顿的最坏打算,但出奇地,妈妈既没有暴跳如雷地甩我巴掌,更没有露出不可置信地讶然目光。   只见她面无表情地盯着我好一会儿,才以微微颤抖地语气说:“你确定?”   “嗯。”   我抱着从容就义的心态,对她坚定地点点头。   出奇地,她的嘴角竟沁出了完全了然于胸的浅笑:“好吧。那……那仅……仅此一次……下……下不为例喔……。”不会吧!   妈妈……妈妈真的这么简单就……就答应了?   现在到底是怎样?   她真的明白帮我打手枪的意思吗?   (唔……妈妈是喝太多酒还是不小心吃了春药?或者是被人催眠?还是中了传说中的神秘蛊术、巫术?)正当我呆若木鸡地胡思乱想时,只见妈妈拿起了放在置物平台上的大包包迳自走到包厢门口后,便将它挂在门楣上附设的挂勾,遮住门板上透明的玻璃窗口,随后便快步走到我的跟前蹲下,并且在我还没回过神的情况下,居然毫不犹豫地拉下了我裤裆中间的拉链,同时拉下了内裤的裤头。   已经憋得难受的鸡巴,就像一头挣脱枷锁的怒蛟般,在妈妈的面前挑衅似地抖动弹跳,让我一时间既窘迫又兴奋。   看着妈妈伸出颤巍巍的玉手,逐寸逐分地逼近我硬挺的鸡巴,我的心跳不禁愈跳愈快,呼吸也跟着急促起来。   我怔怔地静观妈妈的一举一动,直到她握住鸡巴刹那,我彷佛感觉目前所处的时空瞬间凝结般,而脑袋也跟着变成一片空白。   不知过了多久,当鸡巴传来时上时下地温柔套弄触感时,我那彷佛电脑因中毒而当机,事后又可以自行修复似地大脑,才自动重新开机,恢复正常运作。   目光重新聚焦之后,只见妈妈用那纤细柔嫩的右手,或以柔软的掌心包覆摩旋我的我的龟头,或改压为握,轻抚硬挺的茎身,和自己打手枪的感觉简直就是天壤之别。   (老天爷呀,假如这是一场旖旎的春梦,请让我一直待在梦中不要醒来;如果眼前的女人,只是一具被某位谪下凡尘的仙子所附身的躯壳,那就请这位仙子长期进驻这美丽的胴体,千万不要再蜕壳而出,择日飞升成仙了。)当我看着妈妈那双保养得宜的巧手,套弄我硬挺粗长的茎身时,耳边蓦然传来了,妈妈那带着微颤及急促地柔和嗓音:“小……小彦……今……今天的事……就当成我们母子之间的秘密,你绝对……不可以说出去,更不可以告诉你爸……”开什么玩笑!   我又不是头壳烧坏!怎么可能白痴到──把这种‘好事’跟爸爸说?!   不过话说回来,妈妈打手枪的技术,真的比我还高明……这到底是爸爸调教有方,或妈妈天生就是一个……‘打枪’高手?   想到这里,我竟不自觉脱口说出了:“嗯,妈,我一定不会说出去。噢……妈……你的手好温暖……好柔软……弄得我好舒服……比我自己打手枪还……还爽……喔……”   此话一出,我已经感到后悔无比,而妈妈随后开口只说了句:“是……是吗?那……”就不再继续说下去,同时还停止套弄鸡巴的动作后,我更生出了一种“由天堂瞬间坠入了地狱”地恐惧感。   (靠!我怎么会突然说溜嘴。不过话说回来,我已经好久没打手枪了,妈妈如果真的因此而生气,我是不是该跟她说明清楚呢?)我这亡羊补牢的念头刚闪过,还没想好应对的说辞时,只见妈妈忽然抬起了头,再次说出了令我难以置信的言语:“如果你能保证不跟任何人说出我们之间的秘密,而且成绩也能继续保持在班上十名之内的话,那以后你想要……想要打……打手枪的时候可以来找妈妈,让妈妈帮你解决。”   我张大嘴巴,好不容易才从无比震惊的状态下回过神,忍不住大叫:“妈!   真的吗?真的可以吗?“   “嗯哼。”   “那……妈,我可不可以有个小小要求?”   “说来听听?”虽然我不晓得妈妈怎么会突然变成这样,但刚才既然抱着必死的心态豁出去了,我不知哪来的勇气,竟一时脑热地,提出我以前只能放在内心深处的淫念:“我……你……嗯……妈可不可以帮我‘吹喇叭’,嗯……就是用嘴巴帮我含一下?”话刚出口,刚才一惊一吓,时软时硬的鸡巴,忽然传来轻微的疼痛,在此同时,我的耳边已传来妈妈似怒非怒,似喜非喜地嗔怒言语:“好呀!你这死小孩!竟然敢得寸进尺?!”   “啊!妈妈,会痛啦!如……如果不行就算了。”   我故作委屈地轻吼。   “我没说不行呀。只要你表现好,其实妈妈愿意为你做任何事。”这句话言犹在耳,我一时间还意会不过来,却见妈妈的樱唇已然一张一合,将我的大鸡巴一口含进了大半截。   刹时,我感觉鸡巴彷佛进入了一个温暖中带着微微吸力的奇异空间,尤其当我看到蹲在我面前的妈妈,用那张涂抹了挑红色唇膏的性感嘴唇,紧含着我的茎身,边前后摆动她的粉颈,边甩着她那头黑色的长发,再加上我此刻的视线是由上往下看,正好将妈妈没穿内衣裤,三点尽露的淫荡模样尽收眼底,我顿时感觉胯下那根坚硬如铁的鸡巴,似乎又隐约胀大了几分。   没多久,那种难以言喻地啜吸包覆快感,如一股强力电流般从火烫的茎身,迅速流遍四肢百骸,而全身上下只要有毛孔的地方,也随着那股电流通过处,不断冒出了──令我感到麻痒不已的鸡皮疙瘩。   (噢……原来……原来吹喇叭这么爽,简直比自己打手枪还爽!我感觉好像要飞上天了!)不晓得是太久没打手枪,所以龟头变得特别敏感,或是妈妈吹喇叭的技巧太高明,我的鸡巴在她手口并用下,很快就达到了喷发的边缘。   “噢……妈妈……好……好爽,好舒服……啊……妈妈……我……不行,这样太刺激了……我……我要射了。”尽管我想再撑一下,但大量的子弟兵早已集结于精关出口,以至于我根本来不及用快速深呼吸的方式,将它们尽数吸回精囊,就这么不受控地喷勃而出。   原本我以为妈妈听到我的射精宣言后,会张开嘴巴,然后用手帮我做最后冲刺,没想到妈妈听了之后,没有如我所想地张开嘴巴,而是边用力吸啜我的茎身边用手抚搓我的蛋蛋,结果前后不到三分钟,我便忍不住地大喊:“啊──妈,我射了!”   随着话落,我的屁股自然而然往前一顶,刹时,积存多日的浓稠白浆便从马眼激射而出,毫无遗漏地全射在妈妈嘴里。   在此同时,一种压抑多日的情绪,瞬间得到完全释放地轻松快感,让我忍不住咧开嘴角,发出了满足的呻吟声。   直到射精的快意逐渐消散,射完精后半软的鸡巴缓缓滑出妈妈的嘴巴,我才顺势瘫靠在沙发上喘息休息。   我原本以为,妈妈会将满嘴的精液吐到卫生纸上,没想到她面带微笑地瞟了我一眼之后,粉颈蓦然上仰,咕噜一声便将我的精液吞下肚里。   (妈妈……妈妈竟然吞下了我的精液?!)如果说,妈妈吞精的画面令我感到诧异,那么她吞完精后又用舌头帮我清理龟头上残渍的情景,即便用‘震憾’两个字,仍不足以形容──我当下视觉上产生强烈冲击的巨大效果。   今天发生的一切,实在是太过诡异了,而且诡异到令我一时间不知所措,只好胡乱拿起桌上的饮料猛灌。   然而,当饮料刚入口时,我立即发现不对劲,但我正想将吐回杯里,耳边却冷不防传来了一句:“小彦,你多久没打手抢了,怎么味道这么腥?”的犀利言词后,我忍不住将满嘴的苦涩啤酒全喷了出去。   “呴!臭小彦,不会喝酒还敢乱喝!你不会喝就算了,也别把酒吐在妈妈身上嘛,真是的!”   妈妈骂骂咧咧地边清理身上的秽渍,边走向包厢门口拎起了她的大包包后,又迳自走进厕所,留下了宛若中了石化魔法般,完全无法动弹的我。   ……“……是你多么温馨的目光,教我坚毅望着前路,叮嘱我跌倒不应放弃……”   妈妈帮我打手枪时的目光不是温馨,而是媚惑撩人,而且我从这次的经验领悟到一个道理:只要意志坚定不轻易放弃,终究能达成我的梦想……   (四)   温热的水花从莲蓬头喷洒而下,很快就淋湿了我的身体。我张开嘴巴,任由那细小的水柱冲刷我的口腔,直到它满出之后,我才闭上嘴巴,鼓着腮帮子漱了好几次口,随后用力吐出嘴里的污水。但,不知是心理作用还是怎么地,即便我已经刷了好几次牙,潄了不下百次口,我总觉得口腔里始终充斥着精液那特殊地腥羶味道。   而这股久久挥之不去的味道,总令我不由自主地想起了白天在KTV包厢里,对儿子做出那堪称荒淫的疯狂举止。   当时我也不晓得着了什么魔,竟然就这么顺了儿子的意?!我不但帮他打手枪,而且像个不知羞耻的下贱女人般,让他在我嘴里激射出浓稠的白浆后,竟毫不犹豫地仰头吞下那味道浓重的液体,甚至还用口舌为他清理善后……往常老公在我嘴里口爆之后,好几次都要求我吞精或用嘴帮他处理善后,但都被我严词加以拒绝,没想到儿子只不过要求我帮他口交而已,我却鬼使神差地做出了这种长久以来,一直被我视为恶心下贱的“事后服务”。   然而,荒淫的画面就像跳针的老式黑胶唱片般,在我脑海里反覆播放着,而我刚开始还对自己超乎道德伦常的行为,有着罪无可恕的罪恶感,可是手里的莲蓬头,却在不知不觉间移到了我的私处,等到花唇传来水柱冲刷地酥麻感觉时,我才发现自己居然一手拿着它,一手掰开了私密的花唇,拼命冲洗私处最敏感部位。   “噢……”莫名的慾火瞬间燃起,令我忍不住开始用一只手控制着水温及水量,另一只手则是拿着莲蓬头拼命冲洗花唇四周,藉由那忽冷忽热的水温,忽大忽小的水柱,安抚我这空虚寂寞的灵魂。   然而,这种类似挑逗情慾的手法,不仅无法满足我的渴求,那股下体不时传来酥酥麻麻地感觉,更像千万只蚂蚁啃蚀我的灵魂般,让我难受不已。   为了浇熄这股愈烧愈旺盛的慾火,我索性将水温调到微温,并利用这股最强的水柱狠狠地刺激敏感的阴蒂,然后空下来的另外一只手,则并起食中无名三根指头,毫不犹豫地直接插进泥泞不堪地甬道,直进直出地抽插起来。   “唔……唔……”   我最初还能极力克制,尽量不让自己发出任何声音,只是随着高潮来临的快感愈来愈强烈,即便拼命闭紧嘴巴,但我还是清楚地听到了一直回荡在浴室里地浅吟。   渐渐地,我受不了花心深处开始传来那令我颤栗不已的极致快感后,我紧闭的嘴巴一张开,就再也无法闭上了。   “啊……啊……喔……呜……要到了……”   没多久,指尖碰触到一股强烈地温热液体,正从花心深处激射而出;已经明白这是潮吹前奏的我,已经做好迎接这波极致快感之际,浴室门板忽然响起了急促地敲门声。   “妈妈……你怎么啦?”   “啊!是小彦。”儿子焦急的叫唤声,把我从高潮的临界点瞬间拉回到原点,让我当下既气愤又无奈。   “小彦,什么事?”   我隔着门板大声问道。   “呃……妈,你的脚是不是还会痛?”   “脚痛?”   听到这句话我楞了一下,没多久就想起今天唱完歌后,我心不在焉地走在儿子前面,结果一时没注意到脚下有个凹陷的小漥而差点跌倒,还好儿子及时从后面抱住我,才没有酿成严重的意外。   我的脚当时稍微扭了一下,但并没有什么大碍,所以我没多久就忘了有这么一回事。   想起这件事后,我稍微扭转一下脚踝,并没有任何不适,我便回他:“没有呀。”   “可是我明明听到你……好像在浴室里,发出痛苦的声音……”   “喔!唔……没……没事啦。”   没想到自慰发出的呻吟声竟被儿子听到,我当下臊羞得不知如何是好。随后,我为了给自己找台阶下,蓦地灵机一动,立即找了个“哦,可能是妈妈刚才按摩脚,不小心按得比较大力才忍不住喊痛”的理由搪塞过去。   “喔,没事就好。那我去看电视了。”话声甫落,我忽然冒出一个奇怪的念头,而且竟不加思索便脱口说道:“小彦,你……你如果现在有空的话,进来帮妈妈把这些脏衣服丢到洗衣机里。可以吗?”   此话一出,我马上后悔不迭。   因为我此刻不着片褛,而且还全身湿漉漉的……如果儿子真的听了我的话走进来,我的身体不就被他看光了?!   想到这里,我不等儿子回话,又连忙改口说:“小彦,你还是在外面等一下,妈妈把衣服拿给你”后,便扯下吊挂在墙上的浴巾包裹身体,然后提着装着脏衣服的洗衣篮准备开门递出去;可是当我的手握住门把的把手时,不知怎么地,我的脑海竟闪过一个,连我自己都不敢相信的荒唐念头!   ──我想让儿子看到我赤裸的身体。   这个念头虽然一闪即逝,可是我的手却像被人操控般,竟不受我大脑控制地解开了浴巾,将它重新挂回墙上,接着就全身赤裸地提着洗衣篮来到门口,然后伸出剧烈颤抖的手打开了门。   “小彦,这些衣服就拜托你洗了。”   我强自镇定地,以淡然的语气说道。   “啊,呃……妈……你……你怎么没穿衣服?”   看到儿子目瞪口呆,穿着运动裤的下体瞬间搭起了小帐篷的窘态,我的内心陡然涌起了一股夹杂着臊羞与屈辱,却又有一丝洋洋得意地奇妙感觉。   这时,我强忍着花心深处再次传来令我彷佛升天般地颤栗快感,以半开玩笑的口吻说:“呴,你没看到妈正在洗澡吗?”   “哦。”儿子傻楞楞地接过洗衣篮后,我正要关上门时,他忽然冷不防地冒出一句:“妈,你……你的身材真好。”   “啐,小孩子什么都不懂就胡说八道……快把衣服拿去洗啦。”   我佯怒地把儿子赶出浴室后立即锁上门,接着就靠着门板,单手捂着心跳剧烈跳动的胸口,大口大口地喘息着。   (我……我的身材真的很好吗?)当心跳逐渐恢复正常后,我亦步亦趋地来到化妆镜前站定,端详起镜中的自己。   虽然我是个生过孩子的女人,不过当初生小彦时可能年纪比较轻,加上月子做得好,又喂母乳的关系,所以身材恢复得还算不错;即便称不上拥有标准的S性感曲线,可是我至少没有像某些已经生过小孩的妇女般,始终挺了个难看的凸出小腹,成为名副其实的‘小腹人’。   我稍微闭着气,然后刻意挺胸缩小腹,在原地转了一圈……除了屁股因为生小孩的关系而变得比婚前略大一些外,其他部份跟婚前完全没两样,甚至比那些初经人事的年轻女孩,多了一分性感成熟的韵味。   不过,一想到自己的身体被儿子看光,而且还是我主动让他看的……白天那股彷佛自己很淫荡、下贱,却又从中得到莫名快感地违和感倏地油然而生,让我又忍不住把手按在花唇口。   只是,一想到刚才自慰时忍不住发出呻吟声,却被儿子听到的窘态,我不得不努力克制猛然升腾窜烧的慾火,正正经经地洗了个热水澡后,才回到房里拿着老公送给我的成人玩具,一个人躲在被窝里,尽力捂住声音,尽情释放那尚未消退的慾火。   让自己潮吹了三次,身心终于得到前所未有的满足后,看着床上凌乱不堪地狼藉景象,一想到明天又要清洗床单,我不禁苦笑地摇摇头。坐在床上好一会儿,体力稍微恢复一些,我立即着手清理善后。待收拾完一切,一个人躺在床上翻来覆去许久,却发现怎么睡也睡不着。   既然老公出差还没回来,我索性在卧室里抽起了菸,回想着白天所发生的一切。   我承认,白天与儿子在KTV包厢里发生的荒唐行为,我多少都要负些责任,但俗话说得好:“一个巴掌拍不响”!倘若儿子没开那个口,我绝不可能不知羞耻地主动提出那种要求。   事情既然发生了,而且刚才洗澡时,我不知着什么魔,居然再次设计让儿子看我赤裸的身体,而他非但没有觉得不好意思,反而藉机称赞我的身材……。   如果说,我真的想和儿子发展出超越伦常的关系,应该是水到渠成吧?   但,如此一来,我以后在儿子面前,又该扮演何种角色才恰当呢?   想着想着,我忽然想到了尚绫涵。于是我捻熄了手中的菸,旋即看了一下床头上的闹钟,犹豫了好一会儿后,还是拿起了手机拨给她。   没想到电话通了之后,我还没开口,话筒彼端却传来令我脸红心跳的喘吟,随后就听到:“淑娴吗?喔……主人等一下……不、启桦不要闹了啦,先让我跟淑娴阿姨说句话嘛……拜托你啦。”话筒彼端隐约传来窸窸窣窣地杂音,没多久才响起尚绫涵微喘地娇嗔声:“淑娴,这么晚找我有事?”   “嗯……不好意思,你是不是在忙?”   我佯作不知地问道。   “大家都是结过婚的女人,你也不用故意装傻,我的确和启桦正……正在‘炒饭’。”   “呃……那……那我晚点再打?”   我尴尬地岔开话题。   话才说完,话筒彼端忽然传来慌乱地惊呼声:“啊……启桦!你……你怎么可以偷干妈妈!?唔……不要啦……先让我跟淑娴阿姨说话嘛……淑娴……不好意思……我还是等一下再……唔……再打给你吧。拜拜。”这通电话讲不到两分钟,对方就急急忙忙挂了电话。   尽管没有看到任何不雅的画面,但我的脑海却自然而然浮现出母子交合的淫乱景象,这也让我好不容易才浇熄的慾火,又有重新燃起的迹象。   (她……她们母子俩也太疯狂了吧?!而且居……居然在我面前完全不避讳这种禁忌关系?这……她们是真的把我当成那个圈子的人呢,或者早就不在乎世俗的眼光?假如我和小彦也能和她们一样……)光想到这里,我已感觉到一股温热的液体蓦然从花心深处激射而出,一下子就打湿了内裤,而且还沿着裤缝缓缓渗出,没多久便顺着大腿流淌而下。   “呜……怎么又……又湿了……真讨厌……”想不到自从享受过潮吹的极致快感后,我的身体变得愈来愈敏感;彷佛只要稍微受到有关乱伦关系的刺激──不论是言语或自己想像的画面,我就会兴奋到无法自拔,而且还得靠自慰的方式消火才行。   为了不想再多洗一张床单,更不想再继续沉迷于被世俗所不齿地禁忌幻想当中,我立即脱下了内裤,清理下体的秽渍后,便随便套了件长度刚好遮住屁股的长版短袖T恤走出房门,到厨房一口气灌了两大杯温开水,又将空杯倒满后,正拿着水杯刚转身,正好看到儿子出了房门走向我这里。   “咦?小彦,这么晚了还没睡呀?”   我随口问道,但出奇地,儿子此刻竟像一尊木雕般,傻楞楞地看着我,久久不语。   “小彦……小彦,你怎么啦?”   我见他没反应,又叫了好几声,他才缓缓开口说:“妈……你……嗯,我发觉你最近变好多……你……唔……是不是爸做了什么对不起你的事?”   “没有呀,你怎么会问这么奇怪的问题?”   “因为你……你……”儿子伸出食指朝我比了一下。我循着他比的方向往下一看,顿时臊羞地拼命拉T恤的下摆,试图藉此遮掩阴毛外露的窘态。   然而,衣服的长度就那么长,即便勉强遮住了,只要一放手又弹了回去,反而在刹那间流泄出更多春光。试了几次发现此举徒劳无功后,我随即把心一横,以从容自若地语气说:“嗯……妈妈刚才睡觉时没穿衣服,可是睡到一半忽然觉得口渴,所以就随便套了件衣服出来倒杯水而已,有什么好大惊小怪?对了,你呢,你出来也要喝水吗?”   “嗯。”   我想也没想,就把手中的杯子递过去:“喏,这杯给你。”儿子接过水杯,稍微抿了一下:“妈,可是我想喝冰的。”   “呴,这么晚了就不要喝冰的,这样对身体不好。”   “唉唷,你不懂啦。算了,我自己拿冰块。”见他忽然恼怒的模样,让我纳闷不已之际,我的目光不经意扫过他的身体,骤见他短裤中央隆起的帐篷后,我终于恍然大悟。   (嘻嘻嘻,原来这孩子也慾火焚身了……)为了顾及他的面子,我当下也不说破,只是好气又好笑地摇摇头:“好啦,你既然想喝冰水,那妈就帮你拿一些冰块。”   随着话落,我便转身走到冰箱前,打开上层的冷冻柜,稍微踮了一下脚跟,正忙着转动制冰盒上的旋扭时,我的身体忽然被人从后紧紧抱住,随后便感受到一根温热的条状物,正紧抵着我那没有布料遮掩的屁股。   突如其来的异变,让我脑袋倏地陷入一片空白,但随后一道温热的气体喷在我的后颈,又令我很快地回过神。   我一转头,两片温热柔软的唇瓣,冷不防地印在我的嘴唇,让我再次陷入了短暂失神的状态;直到屁股传来条状物上下摩擦地异样触感,嘴唇同时被一条湿滑地软肉舔舐后,我才惊醒过来。   饱受惊吓的我,当下自然是使尽全身力气挣扎;好不容易脱困后,立即狠狠地搧了偷袭者一巴掌。   啪!   清晰的巴掌声,在这静谧的厨房显得格外响亮。当我看着儿子摀着脸颊,惊恐不定地看着我时,我的眼泪已不受控制地夺眶而出。   “呜……”   我气急败坏地上前再赏了儿子一巴掌,接着用力推开他,就这样边哭边跑回房间锁上了门,随后便扑倒在床上放声大哭起来。   “呜呜呜……我是他的亲生母亲耶,他怎么可以这样对我?!我不是已经跟他说过,如果他真的有生理上的需求,我可以帮他解决呀,那他为什么还要用这么不光明的手段偷袭我?他到底把我当成什么人?!”当我趴在床上嘤嘤啜泣不知过了多久,卧室的门板陡然传来急促的敲门声。   “妈……对不起,请你开一下门好吗?”   我抬起头,以近乎咆啸的语气大吼:“周彦博,我没有你这个禽兽不如的儿子!你给我滚!滚得越远越好。”   “妈,对不起啦,刚才的事都怪我一时冲动,请你原谅我好吗?”   “我不要听!你给我滚!给我滚……呜呜呜呜……”   我边哭边吼,直到到声嘶力竭时,我乾脆趴在床上痛哭,完全不理会儿子急促地敲门及吼叫声。   不知过了多久,当我宣泄完饱受惊吓地恐惧情绪后,我才发现整间屋子似乎出奇地安静。   我抽了几张面纸,擦拭脸上的泪痕,随后走出了房门。当我望着幽暗且空荡的客厅时,一股怅然若失的愁绪倏地油然而生。   “我到底怎么了?为什么会突然对儿子发这么大的脾气?再说……他刚才对我做出那种行为,不是我一直期待发生的事吗,为什么事情已经发展到最后一步,眼看美梦即将成真了,我反而吓得不知所措?”想到这里,我猛然想起刚刚对儿子大吼大叫,还叫他滚开的恶毒言辞,我的目光不由得飘向他的房门。   从门板底下一片漆黑来看,他若不是躲在房间不敢出来,就是真的不在家。   我站在他的房门前,几次抬起手想敲门,但每次勾起的食指快到碰到门板时,我又犹豫不决起来。   正当我望着房门,内心天人交战之际,主卧室蓦然传来了手机铃声。   我三步并作两步小跑回卧室,看到手机上显示的号码后,我立即按下了通话键:“喂,涵姐。”   “淑娴,刚才真不好意思,我本来想叫启桦先等一下,可是他竟要我边跟你说话边让他,嗯……那个。他说,他觉得这种爱爱的方式很刺激……”   “没关系,我不会介意啦。”   “对了,你刚才找我有什么事?”   “嗯……是……是和小彦有关……”   说到这里,刚才儿子对我那粗暴的行径蓦地涌上心头,令我顿时又悲从中来,当下竟忍不住嘤嘤啜泣起来。   “淑娴,怎么啦?你先别哭嘛。快告诉我发生了什么事。”   “呜……我……好吧,我跟你说,事情是这样子的……”于是我就把白天在KTV里,以及刚才发生的事,一字不漏地告诉她,而对方不发一语地听完我的诉苦后,没有立即表示意见,而是沉默了好一会儿才开口说:“你真的爱他吗?我指的不是亲子关系的爱唷。”   “呃……我……”一时间,我竟不晓得该怎么回答她。   而这个突如其来的问题,似乎也在刹那间点醒了我。   回想这段内心饱受煎熬的日子,我才赫然发觉,那困扰我多日的问题,始终围绕在我想和儿子做爱,以及他是否也有相同想法,却忽略了男女之间会想发生性关系,应该是建立在彼此都深爱着对方的基础上。   那么……我真的爱小彦吗,抑或只是把他,当成一个能满足我性幻想或生理需求的‘智能化情趣用品’?   问题的症结尚未解开,耳边已传来那激情过后,带着疲累又无比满足的慵懒嗓音:“淑娴,如果你真的爱儿子的话,那么他刚才对你做出那种行为,而你却出现这么大的反应……我猜,你如果不是以前曾受过类似情境的心灵创伤,就是还没真正做好和他发生关系的心理准备。”   “涵姐,我……我真的不知道……”话虽如此,但她的话犹如一把利刃,一刀就割开我那早已癒合多年的心灵创伤。   由于我从小就比较爱漂亮,所以经常要求妈妈帮我买新衣服,而且随着年龄增长,我的购物慾也愈来愈大;进入青春期之后,我们女生的话题大都在衣服、包包、鞋子,保养品和化妆品上打转,久而久之,我发现家里给的零用钱,已经满足不了我的慾望。   后来高中时考上了职业学校,在没什么升学压力下,我的高中生活自然多采多姿,但相对地开销也跟着变大。有监于此,我后来也不好意思经常向父母伸手要钱,于是我就在刚满十六岁那年,向家里提出想利用放学后,到便利商店打工赚零用钱的要求。   父母一开始当然反对,但在我极力争取下,双亲最后拗不过我倔强的脾气,只好勉强答应。之后,我就到一家离家不太远的便利商店开始我的打工生涯。   没想到我工作了约半年后,有一天晚上下了班,正准备换衣服回家时,不知是门忘了上锁,还是门锁坏了?总之,当我脱下公司制服,弯下腰正准备拿起学校制服时,突然有人从后面单手抱住我,另一只手则紧紧捂住我的嘴巴。   我当时吓得拼命挣扎,但对方力气特别大,让我无法顺利挣脱,还好没多久身后蓦地传来愤怒的吼叫,吓退了试图侵犯我的男人,我才得以脱困。   这个意图侵犯我的人,是我们店里日班的正职员工,而阻止他犯下罪行的人则是店长,也是让我自愿献出宝贵贞操的男人。   事隔多年,我原以为已经摆脱了那个恐惧的阴影,没想到它又在儿子偷袭下瞬间爆发出来。   “淑娴,淑娴……你还在吗?”   “嗯。”   我回过神,随口应了声。   “我看这样好了,你明天如果有空的话,就把儿子一起带出来,我请我的主、呃……启桦开导开导他。你觉得怎么样?”   “我……可是我还不想让他知道这件事。”   “那你呢,你想出来聊聊吗?”   “唔……是你一个人来,还是启桦也会一起来?”   我试探性问道。   “怎么?你是不敢见他,还是希望见到他?”   我皱着眉头说:“我……我们聊的话题,他有兴趣听吗?”   “淑娴,你别以为他年纪轻什么都不懂。告诉你,他们这些小鬼头知道的事比我们还多,说不定他提供的意见比我还管用呢。怎么样,有没有兴趣出来了解一下现代青少年的脑袋里,都装了哪些色色的东西?”   “唔……好吧。那我们约在哪见面?”   “嗯……我看就约下午二点,在我们经常光顾的那家咖啡厅碰面吧。”   “那就明天下午见罗。”结束通话后,我拿着菸盒和菸灰缸来到主卧室外的阳台。随手点了根菸,眼前的夜色,很快就多了一道朦胧的白色烟雾,而我的思绪,也跟着紊乱模糊起来。   细想这段日子以来所发生的事,我发现自从我对儿子有了那方面的想法后,我和儿子之间的互动,似乎愈来愈不像正常母子关系,反而像是一个女人暗恋一个男人,可是又为了想保有女孩子的矜持形象,才特地藉着做一些小动作希望引起他的注意,以求他能主动开口示爱。   换句话说,我是不是因为爱上了小彦,才会主动做出那些大胆且荒唐的举止勾引他?   倘若这个假设成立的话,那我不就成了水性扬花,四处勾搭男人求欢的淫荡贱妇?   没想到,当“淫荡的贱妇”这个辞汇闪过脑海刹那,不知怎么地,我虽然为自己这般荒淫的行径感到羞愧不已,可是内心却油然生出一股莫名地欢愉之意。   这种感觉似乎意味着:只要我看到外人对我投以鄙视、不屑的目光,我反而愈有不知羞耻地屈辱快感!   这……我为什么会有这么奇怪的心态?   没想到儿子的症结尚未解决,现在又冒出另一个心结,让我感到烦躁苦恼不已。我想,如果再不赶快解决这些问题,那么我迟早会变成精神错乱的疯女人。   捻熄了手中的香菸,我轻轻叹了一口气。我拿着菸灰缸及菸盒回到房里。当我收拾好一切坐在床上,目光不经意扫过门口,陡然想起了刚才对儿子大吼大叫的失控举止。   (唔……不晓得我如此失控的行为,有没有吓到他?)我坐在床上犹豫了好一会儿,最后还是站了起来。当我经过妆化台旁边的立镜,看到身上勉强遮住屁股,稍微动作就可以看到阴毛的长版T恤,我终于明白,儿子刚才为什么会对我做出那禽兽不如的行径。   我连忙穿上一件短裤后才快步走出房门;可是,当我来到儿子的房门口,鼓足了勇气轻敲门板,并以温柔的语气轻唤几声:“小彦,小彦,你睡了吗”时,门板的另一端却没有任何动静。   (他真的睡着了吗?)我试着转动门把,才发现没上锁,于是我便打开了门,轻手轻脚地走进他的房间。   我小心翼翼地摸黑来到了书桌前,扭开了桌上的台灯后却发现床上没人。我环视房间一圈,确定儿子不在房间,而且他的手机也摆在桌上没拿走,我的心情当下不由得纠结起来。   翻了一下他的抽屉及书包,看见他的钱包摆在书包里,那份纠结的情绪立即转为担忧及着急。   “奇怪?这么晚了,这孩子怎么一声不响就出去了,而且连手机及钱包也不带?唔……他该不会跟我呕气,故意离家出走吧?”   我走出儿子的房间,看了一下挂在客厅的时钟,推算他大约出门的时间后,随即拿起了他的手机,按照通讯录上的交友状况一通通地拨出去,向同学们打听他的行踪,可是打完通讯录里的名单后,居然没有一个人知道他的下落。   直到这时,我才意识到事态严重。   一时间,我心急得就像热锅上的蚂蚁般,不知所措地在客厅里来回踱步打转,在此同时,我的脑海里则迅速过滤儿子可能去的地方时才发现,我现在对他平常的行踪及交友状况,已不再像小时候那样了若指掌。   坐在沙发上沉吟好一会儿,我认为与其坐在这里乾等,不如出去转一圈,说不定就在住家附近,恰好遇到了正在大街上游荡的儿子。   然而,随着时间一分一秒流逝,我沿着社区四周的大街小巷晃了一大圈,就是没看到儿子的身影,让我不由得担心起他的安危。   “这孩子到底去了哪里?”   我原本想到警察局报警,但听说要报失踪人口,得事发超过二十四小时才会受理……即便没有这项规定,我到了警局又该如何开口?   儿子意图性侵我,所以被我赶出家门?   这个理由别说令人匪夷所思,就算警察局里的人认定有这可能,我又怎么能让儿子那如白纸般的人生记录,拥有如此不名誉的污点呢?   当我无功返回住家,正准备打开大门另外想办法打听儿子下落时,恰好听到了楼梯间,隐约传来飘忽不定地细微声响。   我忐忑不安,蹑手蹑脚地循声而上,来到了顶楼的楼梯口后,那原本飘忽地声响,逐渐变得清晰起来。放眼望去,只见一个酷似儿子的身影,正低着头坐在我经常抽菸的花台边上,低头哼唱着彷佛陌生,却又有点耳熟的歌曲旋律。   直到他抬起了头,在微弱的月光映照下,看清了那张逐渐成熟却带着几分稚气,让我一直担忧不已脸孔,我当下气得真想冲上前去再甩他几巴掌。   只是那一步尚未跨出,就听见他仰望着天空,像是忏悔又像只是对着天空喃喃自语地说着:“妈,对不起,真的很对不起,可是刚才我真的已经忍不住了。   谁叫你长得这么漂亮,而且又温柔又善解人意……我以为你已经明白我的心意,才故意穿得那么暴露暗示我,没想到……这一切都只是我一厢情愿的幻想而已。“声音不大,可是在这空旷静谧的天台上,却清晰无误地传入我耳里,令我心神顿时为之一震!   (原……原来儿子不止对我有遐想,还有那方面的意思。那我呢?我也爱他吗?)想到这里,我忽然想到白天儿子和我合唱那首《屋顶》之后,冷不防冒出那句:“妈妈,我爱你”的突兀言语。   由于我当时的情绪,正处于既紧张又兴奋的状态,因此听到儿子那句话当下,我以为他只是在歌曲氛围的渲染下,不经意说出那语意暧昧不清的言辞。现在细想之后才晓得,原来他当时真的想藉那首歌向我告白。   我默然地站在楼梯口,凝视着儿子那逐渐摆脱稚气的帅气脸庞,回想‘那一枪’事件之后的点点滴滴,直到刚才儿子忽然不告而别时,那种担忧与煎熬的心情,我终于确定了内心最真实的想法。   ──我真的爱上了儿子。   诚如尚绫涵上次在厕所跟我说的那些私密话:“……这种爱呢,不但超越了母子之间的亲情,更超越了男女之间的爱情。嗯……虽然我不晓得该怎么定义这种爱意,但我晓得,启桦已经是我这辈子最爱的男人──不管他是不是我的亲生儿子……”   我忘了从哪里听过一句话:“女儿是父亲上辈子的情人。”倘若这句话成立的话,那我是否可以将它换成:“儿子其实也是母亲上辈子的情人”?   既然他是我上辈子的情人,那么我们在这一世相遇后,我究竟要和他“再续前缘”呢,抑或乾脆扼杀这份不被社会道德接受的“孽缘”?   没想到厘清了内心深处最真实的想法后,非但没有如释重负般地解脱与自在,反而令我更加旁徨与迷惘。   当我倚着楼梯口处的墙壁,默默关注儿子的一举一动,思考着要做出何种抉择时,忽然看见他站了起来,朝着天台围墙的方向慢慢移动。   看他那懊悔中夹杂着了无生趣的眼神,以及那拖着蹒跚脚步,死气沉沉的神色,我忽然闪过一个念头——他想自杀!   想到这个可能性,我险些失声惊叫起来。还好,我这时内心虽慌张却不乱,因此我迅速退回下一层楼后,随即朝着顶楼边走边喊:“小彦,小彦,你在哪里呀?”直到我上了顶楼,看到儿子已经距离围墙边不到一公尺时,我不禁失声大叫:“小彦,你怎么靠围墙那么近?!快回来,小心掉下去。”   “妈,对不起,我……我……”   看到儿子一脸懊悔地流着眼泪,我的泪水也不禁夺眶而出:“傻孩子,有什么话可以好好跟妈说,千万别做傻事呀。”   “可是我刚才对你……”   “别说了,妈知道你不是故意的。说起来,一切都要怪妈才对。妈一直以为你还是什么都不懂的小孩,所以才会穿得随便一点,没想到你会有这么激烈的反应。嗯……以后妈在家,会多注意自己的穿着,避免让你又胡思乱想。”   “不!妈,我……我其实很……很喜欢看……看到妈妈性感的模样……。”为了怕儿子一时想不开做出令我终生遗憾的傻事,我情急之下,竟毫不犹豫地脱下了短裤,拉起了长版T恤的衣摆,露出了芳草萋萋的下体,面带微笑地对他说:“小彦,你是不是想看妈妈这里吗?如果你真的从那里跳下去,就什么都看不到罗。”   “呃……妈……你?!”   “傻孩子,妈不是跟你说过:‘以后只要你有生理方面的需求,妈都可以帮你解决’,但前提是你要好好跟妈说,而不是用那种强迫的手段。妈妈刚才是被你突如其来的举动吓到,才会对你大发雷霆,但不管怎么说,我们都是最亲密的家人……你应该晓得妈通常发过脾气就算了,所以你也别太在意了。好吗?”   “真的吗,你真的不怪我?”   “乖儿子,过来!”   我张开双手,边流泪边笑着说:“你是妈唯一的心肝宝贝,妈怎么会怪你呢?快过来,让妈好好抱抱你。”   “妈!”当我紧抱着儿子刹那,我终于知道要做出哪种抉择了。   于是我双手捧起儿子仍带着几分稚气的脸庞,凝视着他那张开始长出细须的上唇,在心跳逐渐加快下,将我的嘴唇缓缓地印了上去。   刹时,我感觉一阵天旋地转,整个人几乎要窒息而死,但这种前所未有的禁忌快感,竟让我得到前所未有的满足。   四片唇瓣轻吻不到几秒随即分开,而我随后就在儿子那惊愕不已的神情下,像一个男人对待好哥们般勾住他的脖颈,接着又冷不防地在他的嘴唇狠狠亲了一下,然后才搂着他的肩膀,以开心的语气说:“好了,我们玩过亲亲就表示你已经原谅妈,而妈也原谅你。既然已经没事了,我们就回家睡觉吧。”   “嗯。”儿子头一次主动牵起我的手,带着我下楼。我走在他后面,看着他逐渐成熟的背影,我的脸颊竟没来由的开始发热。   (小彦真的长大了……。)我任由儿子拉着我的手,一路默然无语地回到了家;等我送他到他的卧室门口,正要转身离开时,他忽然紧拉着我的手:“唔……妈。”   “干嘛?”   我疑惑地看着他。   只见他期期艾艾地说道:“我……今天晚上可不可以跟你一起睡?”   “不行!”   我断然拒绝他,并匆匆丢下一句:“明天早上你爸就回来了,改天再说。”之后,就头也不回地走进我的卧室。   尽管一夜没睡好,我隔天下午还是强打起精神,用化妆品稍微遮掩略显憔悴的脸色,穿着轻便的服装,然后在临出门前,在儿子的书桌上放了一封亲笔写的信后,便急急忙忙地赶往昨晚与尚绫涵约定好的地点。   提早五分钟赶到这家布置幽静的咖啡厅后,快速扫视里头的座位,确定没看到她们母子俩的身影,我随即挑了个不起眼地僻静角落,然后跟服务生点了杯蓝山咖啡,就随意翻着店里提供的杂志,静候她们的到来。   不过这一等,就等了将近二十分钟。已经快要失去耐心的我,正准备打电话问尚绫涵是否已出发时,即见一个化了个大浓妆,而且穿着暴露的女人,挽着一个看似高中生的年轻人走进了咖啡厅。   乍见那名风尘味十足的女人,我原本也不以为意,但后来发现她们似乎正在找人的模样,我才稍微多打量她们几眼。没想到不看还好,等我看清那女人的容貌之后,险些失态地惊呼出声。   我按捺住心中的震憾,连忙站起来向她们挥手示意,而她们看到我之后,便毫不在乎外人异样的目光,状似亲昵地走到我面前坐下。   “淑娴,不好意思,我们迟到了。嗯……他就是启桦。启桦,还记得吗,她就是淑娴阿姨。”   尚绫涵分别介绍彼此的身分后,坐在我对面的年轻人立即向我说了句:“淑娴阿姨好。”英俊帅气的年轻人彬彬有礼地向我打招呼,我也客气地回他:“嘻嘻,没想到才几年不见而已,启桦居然变成了小帅哥。”   说话的同时,我的目光却忍不住偷瞄坐在对面的‘风尘女’。   尽管我发现,自从她们母子俩开始玩那什么‘主奴调教’的角色扮演游戏后,尚绫涵在公司的穿着尺度愈来愈宽,但跟今天比起来,她在公司的穿着……已经称得上保守了。   只见她原本那头大波浪卷的及肩长发,不知何时,竟换成了一度被网友戏称为‘小三发型’的齐浏海妹妹头;而紫色的眼影配上长长的假睫毛,尤其那刻意上挑的眼尾线,自然散发出妖媚的风尘味。   另外,她上半身那套米黄色的裸背麻纱短洋装的领口,以波浪皱褶式的设计,正好利用到衣服本身重量的垂坠性,将它开到了乳房下方约三公分处。   如此超低胸的妖媚性感设计,不仅露出了足以吸引男人目光的大半乳球,就连女人那道深邃的‘性感的事业线’也展露无遗。   这件短洋装的下摆长度虽然到腰部,可是除了胸部因为多了几层布料稍微遮掩,而无法尽窥那激凸的色泽外,几近半裸的身躯在吊灯地映照下,连肚脐眼的形状都看得一清二楚,更不用提其他部份。   除此之外,下半身那条裙身长度不到二十五公分的同质料灰色百褶迷你裙,看似可以勉强遮住女人私密的第三点,可是麻纱材质,又是以轻柔飘逸为主要诉求重点,所以她只要稍有动作,那裙摆迎风飞扬的状态,反而成了流泄裙底春光的元凶。   而我从她刚才走过来时,不经意瞥见大腿根部的三角地带,隐约出现一片稀疏的黑影时,当下还不觉得奇怪,直到我知道这件超短迷你裙的材质后,才明白我刚才看到的是什么。   尚绫涵居然──没穿内裤!   如此暴露的穿着,连身为女人的我都快受不了,更别提那些原本在咖啡厅里,边品嚐美味咖啡边聊天的男人。   其实她这身穿着,令我觉得不可思议的地方,不在于祼露尺度如此大的暴露服饰,而在于她身上的配件。   因为她的脖子上,系着一条红色的皮革项圈;项圈中央,有一个金属小圈,上面挂着一个精致的银色圆形吊饰。   另外,她那对露出大半乳球的中央,则横亘着一条金黄色的细链。从衣服的连接处没有链头的情形来看,这条细链的链头,似乎是隐藏在衣服里,可是我总觉得,它好像是固定在胸前——那有着明显两点凸起的乳蒂上。   难掩心中好奇下,我在服务生帮她们母子俩送上咖啡及果汁后,忍不住小声问道:“涵姐,你的项圈好特别喔,在哪儿买的?”   此话一出,只见尚绫涵那张打了极厚粉底的脸蛋,骤然浮现出一抹臊羞的红霞。   正纳闷她为何有此反应时,耳边已传来她那微微颤抖的低沉嗓音:“宠物精品店。”   “嗯?”   我不明所以地看着她,而她的儿子这时却轻拍她的头说:“淑娴阿姨,这是我陪妈妈去宠物店买的狗项圈啦。”   听到这个答案,我不由得瞪大了眼睛:“这……这是狗……狗项圈?”   “因为妈妈现在是我的小母狗呀。淑娴阿姨,你看,”   相较于我内心地震憾,坐在对面的高中生则亲了亲尚绫涵的脸颊,脸上漾着开心的笑容,随后用食指轻顶着,那只吊挂在项圈中央的银色小吊饰,以平淡的语气说:“这就是我特别为她订制的狗牌喔。”   我还没消化如此震憾的讯息,尚绫涵紧接着又丢出了让我险些昏厥的犀利言辞:“哎唷……我们刚才不是说好,你给妈妈一点面子,不要在她面前提起这么羞人的事吗,你怎么又说话不算话?”   “呵呵呵,那是因为我知道,淑娴阿姨不但是我们同道中人,而且也晓得我们现在正在玩的游戏,所以才敢说出来嘛。再说,你不是说当我的小母狗很快乐吗?既然你觉得快乐,就要把它分享给好朋友知道。不是吗?”   “呴!你很讨厌呐。算了,先不说这个。今天找你来,其实是要你帮帮淑娴阿姨啦。”   “哦。可是……你刚才对我那么凶,我要先罚你之后再谈正事。”   “啊!这样也叫凶你喔。好吧,你想怎么处罚我?”只见启桦陡然沁出彷佛恶魔般地坏笑,当着我的面说:“先跟我‘喇舌’十秒钟,再让淑娴阿姨看一下你的乳链。”   “啊!在这里?!”   “怎么,怀疑呀!”   “呃……欸!可是这样很丢脸耶。”   “绫奴,别忘了,你现在还是我最爱的小母狗喔。如果你不接受,以后我就不理你了。”   “哎唷……好啦好啦,谁叫你是我最爱的淘气小主人呢。反正我的面子自从被你调教后就丢光了,也不差今天这一次。”   随着话落,只见尚绫涵真的就当着我的面伸出舌头,和儿子湿吻了好一会儿;直到她们唇舌分开后,她随即低下头瞟了瞟四周,紧接着便用手将那超低胸的领口往旁边一拉!   刹时,一对白皙坚挺的丰乳便映入我眼帘;而那对高耸没有下垂迹象的美乳的两颗嫣红乳蒂上,分别穿了两个金黄色的圆环,下方则连接着那条刚才看到的金黄色细链。   还好,我刚才进门就选了个特别僻静的角落,而尚绫涵坐的位置又正好背对着门,因此她如此大胆夸张的行径,除了我和她儿子看到外,再也没有其他人亲眼目赌此景,否则的话,绝对会在店里引起不小骚动。   第一次看到尚绫涵如此淫荡放浪的举止,我内心除了感到无比震惊外,还多了一股难以言喻的感觉。   ──我也好想像她一样。   这个荒唐的念头刚闪过,下体已不受控地涌出了令我既忐忑不安,又兴奋莫名地淫夜,一下子就打湿了我的内裤。   “呃……不好意思,我先去一下洗手间。”   我急急忙忙丢下这句话,也不等她们母子俩回应,立即快步走向厕所,清理快要流淌到大腿的透明淫液。   在厕所里快速清理完下体那恼人的秽渍,装做若无其事地回到座位刚坐下,对面的年轻人突然冷不防地对我说:“淑娴阿姨,你刚才看到我妈淫荡的模样,是不是马上就有快感,所以就到厕所解决?”   “啊!什么?没……没有啦。”   我尴尬不已地对尚绫涵说:“涵姐……现在的年轻人,说话都这么直接吗?”只见她斜靠在儿子怀里,任由他把玩她脖子上的项圈,以及那对已然暴露在空气中的丰乳,而且还媚眼如丝地轻喘道:“刚才主,呃……不好意思,我已经快改不过来了。刚才你去洗手间时启桦跟我说,他之所以要当着你的面处罚我,就是想藉此了解你的状况。至于详细情形,还是由主……算了,让你知道也没什么大不了,因为我已经叫顺口了。我的意思是,嗯……就由我的启桦主人跟你解释吧。”话声甫落,坐在我对面的年轻人则看似漫不经心地,边轻薄他的妈妈边接着话尾说:“淑娴阿姨,你想知道吗?”   “唔……”尽管我已经努力克制自己不要胡思乱想,然而母子淫乱的画面,就在我眼前肆无忌惮地上演着,根本让我克制不了瞬间燃起的慾火。   (早知道会这样,今天出门时应该要带一些护垫或卫生棉才对。)强忍着下体不断传来骚痒地难受,我用力深呼吸几下,稍微压制住蓦然上窜的慾火后,才以颤抖的语气说:“我……我想知道,你……你说吧。”   “嗯……既然你诚心诚意地发问了,那我就大发慈悲的告诉你。”   此话一出,只见他马上扶正了尚绫涵的身体,并拉起了那超低领口遮住她胸前的春光后,忽然变得一本正经地看着我:“淑娴阿姨,我先请问你一个问题。   你最近是不是,只要看到或听到跟乱伦有关的词句或画面,甚至只要跟性方面有关的稀奇古怪资讯时,你都会产生莫名的快感?“   “所谓稀奇古怪的资讯,指的是?”   “像是强奸、轮奸、多P、群交、自拍祼照、户外露出,或是愉虐调教等,这些你都听过吗?”当他说着我有些不太懂的名词时,我不晓得为什么,竟生出想要全部体验一遍的奇怪感觉,而我的私处则随着我那期待又兴奋的莫名快感,不断流出了羞人的淫液。   我伸出颤巍巍的手,好不容易才端起了桌上的咖啡:“有些听过,有些没听过。”只见他一脸平静地紧盯着我剧烈颤抖的手,不急不徐地说:“阿姨,从你拿杯子的表现就知道,你正在极力压制心中那股莫名的快感。我说的对不对?”哐当!   我像个做错事的小孩般,低下头紧盯着掉落在桌上的咖啡杯不发一语,而尚绫涵见状则急忙抽出桌上的纸巾,迅速擦拭着在桌面缓缓流淌的残渍。   “启桦,你口气不要那么严厉嘛。你看你,把淑娴阿姨吓成这样……。”   “妈,你误会了啦。淑娴阿姨不是害怕,而是被我说中心事,所以感到既羞愧又兴奋。我跟你说,她的属性和你不一样,如果我没猜错的话,淑娴阿姨的属性比较偏向‘精神奴’,而你的属性则是偏向‘犬奴’及‘露出奴’。由此可知,你们两个是完全不同类型的性奴。呃……我的意思是,淑娴阿姨如果也想玩主奴调教游戏的话……。”   “呴,妈拜托你来,是想请你解决她和儿子之间的问题,看能不能成就她们的好事,不是要你分析她是那一种奴啦。再说,人家母子也不晓得喜不喜欢玩这种游戏呢。”   “对呴,她们连八字都还没一撇,我就跟她说这些有的没的。呃……淑娴阿姨,不好意思。”   “没……没关系。”   我双手在底下不断扭绞着桌角下的餐桌布,以颤抖的语气说道。   “那淑娴阿姨,你现在的心结在哪里?我听我家小母,呃……我妈说,好像你儿子意图性侵你,可是被你打了好几巴掌?”提到了儿子,我立即抬起头,轻皱着眉头说:“那……那件事昨晚已经解决了,我……其实我……”   我看着对面的母子犹豫了好一会儿,才吞吞吐吐地说:“启桦,你和小彦年纪相近,想法也应该差不多……我想知道,如果……如果我真的和他发生关系后,他会不会大嘴巴到处乱讲,或者他会不会对我有其他不好的想法?”   “阿姨,因为每个人交友状况及个性都不一样,所以这点我不敢向你保证。   不过一年多前,我的小母狗,“   说到这里,他居然又像逗弄小狗般,边轻拍尚绫涵的头边说:“用那个‘教我清洗包皮的正确方法’的烂藉口逆推我的时候,我当时真的有吓到啦,不过等到我真正转大人后,我反而很感激她教我的一切,所以当我拜师学习了SM的各种知识及技巧后,我也要让她享受‘另一种’性爱的欢愉。”启桦灌了一大口果汁,忽然将尚绫涵拉进他怀里,又当着我的面亲吻她的嘴巴,并且将他嘴里的果汁徐徐渡入她的口中,然后两人竟直接玩起了‘喇舌’的火辣戏码。   如此激情的演出,令我不禁脸红心跳,而那恼人的淫液,则再次从花心深处汩汩而出,并沿着内裤缝隙缓缓流淌到大腿上。   我轻咳几声,强忍着下体湿黏地不适感,低声问道:“那……启桦,你……爱你妈妈吗?”   “当然呀,”   他紧搂着尚绫涵,在她脸颊轻喙了几下,“我如果不爱她,也不会要求她当我的性奴,跟我玩主奴调教游戏。现在我可爱的妈妈小母狗呢,已经决定永远认我当她的主人,要我好好调教她,把她变成最淫荡的骚母狗。”   我不可置信地看着她:“涵姐,你……你真的……玩这种,嗯……游戏玩上瘾了?”   看到她们母子俩都乐在其中,我真不好意思把‘变态’这两个字说出来,反倒是这个做风豪放的熟女大姐,毫不忸怩地说道:“淑娴,其实不瞒你说,自从我跟主人玩这种变态游戏玩上瘾后,我发觉我以前似乎都白活了。因为我发现我在SM的‘里世界’里,终于找到了另一个自己。”   说到这里,她啜了一口咖啡后,才继续说:“在这个游戏中,我可以藉着执行主人对我下达地各种指令,逼自己做出一些平常不敢做的事情,尽情抒发我在日常生活中的压力,让我身心达到一种前所未有的解脱感。这样到了上班的时候,我才有愉快的心情面对每一天枯躁无味的工作。自从有了这种体验后,我已经喜欢上当儿子的小母狗,再也不想当他的女王。也因为这个原因,我前天已经正式认他为主——一生一世永不改变。”   如此另类的想法,的确是常人无法接受,但不知怎么地,我好像也逐渐认同了这项超越正常性爱的成人游戏。   想到这里,我不经意瞥到她胸前那条细链时,忍不住问道:“呃……那你胸前挂的乳链,也是启桦要求的?”   “嗯。”她点点头,“记得我要求你帮我拍照片那天吗,当晚他就要求我穿了乳环跟舌环,不过我怕吓到你跟公司的同事,所以一直不敢在公司配戴,不过只要跟主人在一起的话,我都会戴上这些饰品,而且待会儿,我还要跟他去做认主的最后仪式。”   “什么仪式?”   “主人希望我在后腰纹上象徵性奴的刺青,顺便再穿个肚脐环跟阴蒂环。”   “啊!那……那不是很痛吗?”   我掩嘴轻呼道,但心底又涌起了一阵莫名的快感。   “没办法,谁叫他是我唯一的宝贝儿子,也是我生命中最重要的人。只要他不嫌弃我这已经不再青春的肉体,我愿意为他付出一切。”   “妈,你别这么说啦。只要你乖乖听我的话,我发誓一定会照顾你一辈子,让你当我一辈子最可爱、最听话的小母狗。”这对母子的对话尽管另类又肉麻,但我非但不觉得恶心,反而有种夹杂着亲情与爱情的温馨感,竟让我听得感动不已。   (如果小彦也能这样对待我,不知该有多好?)这次的聚会,虽然没有得到实质性地建议,可是看到她们母子俩,大方地在公共场所做出情侣之间才有亲密举止,加上可以和这对另类的圈内人,毫无顾忌地真心交流,畅所欲言之后,我的心情真的轻松不少。   既然上天唤醒了我的前世情缘,我为什么要为了那无谓的社会善良风俗,或传统的道德礼教而舍弃它呢?   当我踩着轻松的脚步回到了家,鞋子还没脱下,就看到儿子激动地冲到我面前,张开了双臂,喊了声:“妈,我真的爱你。”   听到这句话,我也张开了双臂上前紧紧抱住他的身体,边流泪边说:“谢谢你,小彦。不过你要答应妈,以后不要再做出不告而别,或其他伤害自己的傻事来气妈妈,让妈妈伤心难过了。可以吗?”   “嗯。”儿子点头应了一声后,他的嘴巴便缓缓靠近了我,而这次我不闪不避,只是当他的脸孔逐渐在我眼里变大时,我也情不自禁地闭上了眼睛,直到他那两片温热唇瓣印上我嘴唇的瞬间,我不仅热情地回应了他的吻,还将他的身体抱得更紧了。   藉由我亲笔写地那封告白信,正式打破了那道无形地道德藩篱后,尽管我已做好了和儿子发生关系的准备,但每晚面对老公那张敦厚朴实的脸庞时,我又变得忐忑不安。   然而心中的纠结,最终还是在儿子殷殷期盼的目光下,化作了跃跃欲试地期待感。   或许是强烈地乱伦慾使然吧?   当我晚上和老公做爱时,总会不由自主地幻想起,若真的和儿子在只属于我们母子的私密空间里泡汤,他会不会像老公现在这样地对我?   一想到儿子压在我身上,用他那媲美老公的粗长鸡巴,在我体内恣意驰骋的情景,我总会不由自主地放声浪吟,似乎希望在另一个房间的儿子,可以听到我如此纵情放浪的动静后,想像我在床上的骚浪模样。每次想到这里,我的高潮就来得特别快,而不知情的老公,似乎认为我是因为他卖力地耕耘,才会流露出高潮连连地激情快感……。   随着时光快速流逝,我终于趁着农历年前,老公必须出差到外地,巡视各地业务的难得机会,如我之前信中和儿子的约定,由我开着车,带他来到台南关仔岭,某家高级的温泉会馆。   尽管北半球已进入冰雪纷飞地寒冷冬季,但位在亚热带气候下的南台湾,除非强烈寒流来袭,否则这里几乎感觉不出那冷冽刺骨地寒意。   就在前往温泉会馆当天,儿子在出门前,忽然以:“我喜欢看妈妈穿着性感一点”为由,要求我换上清凉暴露的服装。   虽然我已经在KTV时,展示过连我自己都觉得难为情地暴露服饰,但那也是因为当下地性冲动使然,况且,那也是在喝了几杯酒,有了几分酒意,加上我抱着不管怎么暴露的尺度多宽,只有儿子看得到的心态下,才有那种裸露地勇气;如今要我在完全清醒的状态下,再做出这种事……坦白说,我真的办不到。   然而,儿子却不依不饶地软磨硬泡,使得我百般无奈之下,只好勉为其难地答应他。   不过考量到现实环境,我最后选择了一件小露乳沟的细肩带T恤,并搭配一条普通的牛仔短裤,最后戴上了用他积攒多日的零用钱,在高雄知名商场买来的廉价项链,才满足了他的愿望。   以往只带儿子出门,由于没有其他心思,所以我也不觉得有什么,然而今天带他出门,却是别有目的,因此我的心情可说是五味杂陈。   还好,我尽量保持着平常心,一路上一直和儿子像往常相处般地说说笑笑,倒也冲淡了一些心中地尴尬与纠结。   虽然办理入住手续时,隐约感受到柜台人员,对我们母子投来几分好奇的目光,但这些训有素的工作人员,抱持着尊重个人隐私的观念,并没有八卦地多嘴盘问,再加上这时已逢寒假,因此这里不乏家族一起出游的游客,以至于我们母子一起出游的行径,其实也不算突兀。   当儿子拎着简便的行李一进入客房,看到里面的摆设及布置后,便迳自冲到阳台外,随后转过头,以极为开心的语气说:“哇!妈,这个地方真棒。”   “嗯,这里真的很不错。”   我放下随身包包,走到儿子的前面,双手倚着阳台上的栏杆,看着户外美丽的景致说道。   其实这间温泉会馆,并不是我先前对儿子所说“由公司发放的年终福利品”,而是我为了想和儿子一起泡汤的藉口,直到儿子答应后,我才找尚绫涵询问,又在网站搜寻了许久之后,才定下这间汤屋。   正当我望着眼前的景致,心神逐渐放松之际,儿子忽然从我后面环搂着我,在我耳边轻声说:“妈,你真的好漂亮。”   “真的吗?”   我带着几分羞怯,侧着头凝视儿子。   “嗯。”只见儿子肯定地轻点头,接着就轻喙我的嘴唇,含情脉脉地看着我,说“妈,那今天……你……真的愿意帮我转大人吗?”   “你噢,”   我哭笑不得地轻戳他的额头,“真的那么想?”   “当然呀!我等这一天等了好久耶。其实……其实我真的好想……好想让妈妈帮我破处。”   “噗哧!”   我用力搥了儿子的肩膀一下,边大笑边说:“你真是的,叫你多读点书就不听,破处是用在女人身上啦,至于男生嘛……妈妈还是喜欢称呼它──‘转大人’。”   “随便啦。妈,我们之前已经说好的。可不可以嘛?”   “呴!哪有人这么直接的?还是你们现在的年轻人都这么直接?自己都不会觉得不好意思?”   “咦?”儿子忽然大叫:“什么叫‘你们现在的年轻人’?还有谁跟你说过这些?”   此话一出,我才骤然想起,至今尚未跟儿子提过尚绫涵母子的状况,于是我不由得心虚地说:“呃……没……没有啦。”   “妈,你说做人要诚实的耶,你怎么又想骗我?”   “呃……好啦,妈跟你说实话啦,是……是绫涵阿姨的儿子啦。”   “绫涵阿姨的儿子?你是说……她那今年升高一的……启桦哥?他……他对你说了什么?”   “这……这个……”见儿子一副打破砂锅问到底,不达目的绝不罢休地神情,我犹豫了好一会儿,才期期艾艾地告诉他:“就……就是绫涵阿姨早在一年多前就跟启桦发生关系,然后她们母子俩,现在正在玩什么主奴调教游戏……”   随后,我就把尚绫涵母子的事,一五一十地全盘托出。   当我说完她们的事,我感受到一根硬挺的条状物,正隔着我们的衣物,紧贴我的下腹,令我不由得心神一荡,同时脱口说出:“小彦,你……你又想到什么色色的事情?”——这句令我臊羞不已的言辞。   “啊!什么?”儿子先是一怔,但随后竟紧搂着我的身体,在我耳边轻声说着:“妈,我……我也想跟你玩主奴调教游戏。”   “啊!什么?!”   听到儿子如此大胆露骨的言辞,我当下不禁楞了楞,但随后就漾着既兴奋,又期待地笑意,在他耳边轻声说:“那要看你……有没有让妈妈愿意认主的本事罗?”   随着话落,只见儿子的眼睛倏地瞪大,呼吸也跟着急促起来;没多久,就在我期待他会做出何种反应时,他竟冷不防地将我拦腰抱起,接着就在我地惊呼声中,将我放到了房间中央的圆型大床上。   接着,他就在我惊疑不定地目光下,直接压在我身上,并毫不犹豫地吻了上了我的嘴唇。   “唔……”历经最初地慌乱与忐忑,当儿子的舌头,轻轻顶开我的唇瓣,继续深入我的口腔后,我也主动回应他的热吻。   想不到前几天还处于生涩懵懂的儿子,今天的接吻技巧,竟熟练地令我刮目相看。   只见他的舌头,忽而舔舐我的唇瓣,忽而扫拂我的牙关;或是轻抵我的舌尖,或是与我来个两舌追逐交缠的法式湿吻……。   除此之外,他那双不亚于老公的大手,更是主动抚摸起我的胸部,或是隔着短裤,轻抠我那早已淫水横流的私处,令我的情慾,瞬间暴涨至濒临高潮临界点的状态。   这一吻,令我很快就迷失在情慾的漩涡当中,直到感觉快喘不过气,几乎窒息而死的状态后,我才依依不舍地离开了他的嘴唇,躺在他身边,半侧着身,边喘气边问他:“小彦,你接吻的技巧怎么忽然变得这么厉害?”   “嘿嘿……当然是看A片学的嘛。”   “呴,不是叫你别再看那些东西了吗?”   我面红耳赤地轻斥他,没想到他居然大言不惭地回我:“谁叫你每次跟爸爸做爱时都叫得那么大声,我不看A片打手枪解决要怎么办?难道跑到你们房间观战?”   “啊!你这死小孩,竟敢偷听我跟你爸爸……”想不到,儿子真的趁着我和老公做爱时躲在房门外偷听,令我听了他如此露骨地回答后,一股羞惭之情,倏地油然而生。   就在我想找些理由,为自己淫荡的行径开脱时,儿子却不给我辩解的机会,再次吻上了我的嘴唇,而且还则一手掀拉起我的T恤,另一只手也粗暴地扯开了牛仔短裤——裤头上的钮扣。   面对儿子近乎强暴式地粗鲁,我非但不以为意,反而希望能为自己找一个屈服于儿子胯下的藉口,以期他可以对我做出更粗暴,更令我感到耻辱的行径。   耳边传来衣帛撕裂地唰唰声,而我的情绪竟变得更加亢奋;等到身体感受到空气中的凉意,才发现我的身体,再也没有一片可供蔽体的遮羞布。   (呜……小彦……我的身体终于被小彦看光了……这种感觉……好……好羞耻……可是我……我为什么觉得特别兴奋?)异样的快感迅速笼罩全身,随后一根火烫的鸡巴,已然插进我那泥泞不堪地淫屄,令我下体充斥着被异物填满地满胀感,因而不由自主地,随着鸡巴不停深入甬道,发出了动情地淫语。   “喔……小彦,没……没想到你的鸡巴这么大……”   “啊……妈……妈妈……我……我终于和你结合了。呜……你……好舒服,好爽呀……”   听到儿子满足地呢喃呓语,我也真正放下了母亲的矜持,像个性饥渴的荡妇般,对他说出了:“嗯……妈妈也好舒服,好满足。你……你快动一下,让妈妈更舒服……”——如此不知羞耻地淫声浪语。   “妈妈……你……你真的好淫荡呀……噢……原来……原来这就是做爱的感觉,真的比打手枪还爽。妈妈……”(呜……小彦,我……真的和亲身儿子做爱了……这……这种感觉……真的好……好奇怪,可是我又觉得好快乐……好开心……)直到这时,我终于意识到一件事。   一件我以前想都不敢想的事!   ——我真的成了儿子的女人。   “呜……小……小彦,大鸡巴儿子……妈妈被你干得好舒服呀……你……你再用力一点……干……你这不知羞耻的淫荡妈妈……噢……啊……我……我快到了……啊……啊……到……到了……”与儿子乱伦地禁忌且屈辱的快感,令我一下子就突破了高潮的临界点,随即沈浸在这乱伦地奇妙境界里,久久不能自己。   当我从短暂失神地状态下回过神,耳边立即传来儿子那——正处于变声期地独特嘶哑嗓音:“啊……妈妈──我……我射了──”   儿子兴奋地嘶吼声未落,我已感受到一股滚烫的液体,用力浇灌我那湿濡不堪地敏感花心,令我瞬间又攀上了另一波情慾的巅峰。   我紧闭着眼睛,静心感受他那强而有力地喷发,直到那剧烈跳动的鸡巴不再喷勃,并且逐渐软化,缓缓滑出小屄后,我的呼吸也从急促渐渐归于平静。   我边喘气,边回味刚才令我激动不已地禁忌快感,令我尚未消退的情慾,似乎又有蠢蠢欲动的迹象,然而考量到这是儿子的第一次性行为,我怕他会太过劳累,于是只好暂时压下想要再享受一次的念头。   激情过后,我慢慢地睁开眼,没想到,儿子这时也恰好侧过头看我,令我的心神当下不由得为之一颤。   我们母子俩对视了一眼,在性慾尚未消退地慾念使然下,忍不住吻上了儿子唇瓣。   感受他那当未成熟的男子气息,怀抱着既满足又羞怯地情绪,说:“小彦,谢谢你带给妈妈不一样的快乐。嗯……现在你转大人之后,觉得怎么样?”   “唔……我觉得跟妈妈在一起真的很快乐。”儿子说到这里,忽然将我抱在怀里,在我耳边轻声说:“妈,如果可以的话,我好想跟你永远在一起。因为……我真的真的好爱你。”   “小彦……”   听到儿子深情地告白,我一时间感动得不知该说什么。深情地凝视他那未脱稚气,却已具备男子汉雏形的帅气脸孔,我的视线竟忽然迷离起来。   (我终于能体会尚绫涵当时的心境,也明白了她所说的。不过,这一切都已经不重要了,只要我能继续跟儿子保持良好的互动关系,哪怕他想要我当他的性奴,我也会毫不犹豫地答应他……。)   “是鬼迷了心窍也好,是前世的姻缘也好,然而这一切已不再重要,如果你能重回我怀抱……”不管是鬼迷心窍还是前世姻缘,当我紧抱着儿子那一刻才知道,倘若我失去这唯一一个宝贝儿子的话,我的生命再也没有任何意义了……我和妈妈唱完歌回到家之后,她就以“刚才喝得有点多,所以想睡午觉”为由迳自进了主卧室,以至于我本来还想跟她说些话,可是看到她那张略显醉态地脸颊后,只能把所有的话都吞回肚里,施施然回到了我的卧室。   我双手枕在脑后,上半身倚靠着床头,脑海里总是不由自主地浮现出,妈妈在KTV的包厢里,帮我打手枪的刺激画面。   虽然在包厢里已经射了一发,但我只要一想到妈妈蹲在我面前,毫不在意她那三点尽露的旖旎春光,媚眼如丝地边看着我边含着鸡巴的淫荡模样,我的鸡巴一下子又翘了起来。   “唔……妈妈最近到底发生了什么事?!她……我……嗯……好想再叫妈妈帮我吹一次喇叭呀,那种感觉真的太爽了。唔……妈妈……我好喜欢看到你帮我打手枪吹喇叭的淫荡模样呀。喔……那些AV女优跟妈妈比起来,根本就没办法比嘛。妈妈那灵活的舌头,性感的嘴唇……”想到这里,我忍不住脱下了裤子,随即躺在床上套弄起硬挺肿胀的鸡巴。   “啊……我……如果妈妈能够让我干一次的话……”这个念头刚闪过,敏感的龟头已然传来即将喷发的快意,令我不由自主地加快了上下套弄的动作,同时抽取摆放在床头的卫生纸。   “喔……妈妈,我想要把……把我的精液都射进你的骚屄里!啊──”满足地低吼声甫出,我已感觉鸡巴的精关大开,而腥羶的精液,亦随即从马眼口瞬间喷薄而出。   “呼……呼……好爽。”清理完鸡巴上的残渍,将盛满精液的卫生纸以投篮的手法投出后,只见那团白色的‘卫生球’在半空中划了个完美的抛物线,然后准确地落在书桌旁的垃圾桶里。   “咚!”   听到卫生纸落桶的清脆声响,我马上单手握拳上举后猛然用力拉回,情不自禁地轻吼一声:“YES!好一个‘中出’三分球!”积压已久的情慾得到彻底释放后,我心满意足地斜靠在床上,又忍不住回味起那令我亢奋不已的画面。   虽然说,妈妈不久前对我所做的事,距离我的终极目标还差那么一步,但我已经觉得非常满足了。   只是,话又说回来,我到现在还是不敢相信今天所发生的事。   妈妈不但爽快地答应帮我打手枪,甚至连我提出帮我吹喇叭──这么过份的要求,她也照做不误……让我不禁怀疑,她若不是受了非常大的刺激,就是极有可能真的喝醉了。   可是当我在妈妈的嘴里口爆后,尽管她对我把啤酒喷洒在她身上气愤不已,可是她仍步履平稳地回到厕所,换回原先的T恤牛仔裤;然后等她结完帐和我一前一后若无其事地步出KTV……倘若她真的喝醉了,应该连走路都有问题吧,更别提跟服务生逐一检核消费内容,并且和店家讨价还价,要求给我们更多优惠与折扣了。   假如妈妈没有喝醉,那么她又受到什么刺激呢?难道是像前一阵子某部当红的偶像剧所说的经典台词:“人妻有三怕:撞车、撞鬼、撞三小”,呃……不是,是‘撞小三’,意思就是爸爸有了外遇?   问题是,我早就排除了爸爸搞外遇可能性,那么到底为了什么?   啊!妈妈该不会遇到了恐怖追求者吧?   如果是这样的话,那我不就应该挺身而出,尽全力保护妈妈,绝不让她受到一丁点伤害!?   只是,我又该从哪里着手呢?   正当我枕着脑袋胡思乱想时,桌上的手机忽然传来有简讯的提示声。   进入了讯息栏一看,是张延擎传来的讯息,而内容只有短短几个字:“开信箱收件。”   “靠!死阿擎又搞什么鬼?”   我边嘟嚷边打开电脑,登入了信箱后,即见他发来一封没有主旨的信件。点开这封信件,除了一个影音附件档外,再也没有其他文字。   带着一丝好奇下载了附件打开后,一听到喇叭传来女人的呻吟声时,我连忙将声音切到静音状态。   “靠!要传A片也不会事先讲一下。咦?这……这不是阿擎的妈妈吗,难道他又有新的偷拍录影?可是不太像呀……奇怪,那个从后面干他妈妈的人……”当萤幕播放的画面终于照到男人的脸孔时,我激动得忍不住爆了句粗口:“干!居然是阿擎!”这段自拍录影虽然只有约十分钟左右,可是己对我产生了巨大的震憾!   张延擎居然说到做到!   ──他跟他的亲生妈妈……做爱了!   我戴上耳机,反覆播放这段母子交合的录影好几次,确定画面里的人是我最要好的哥儿们及他的亲生母亲后,我又开始热血上涌;而刚才射过精的鸡巴,又已不受控地翘得半天高,让我又忍不住反覆边看这段录影边打了三次枪,直到妈妈在门外叫我出去吃饭才停止。   拖着微微发软的双腿来到饭桌,虽然嘴里有一口没一口地挟菜扒饭,但我的脑海里,仍盘旋着死党和他妈妈交合的淫靡画面,让我这顿晚餐吃得可说是──食不知味。   “小彦,怎么啦?今天的菜不好吃吗,还是身体不舒服?”   听到这句话我抬头看了一下妈妈,却正好看见她身体微微前倾时,那低胸领口的T恤,所露出的大半个雪白酥乳。   再次看到妈妈那对呼之欲出的坚挺乳球,我的心跳竟没来由的狂跳不已。   “唔……没……没有啦。”   我含糊其辞地说着,然后以最快的速度吃完碗里的饭菜,随即丢下一句:“我吃饱了”后就匆匆回房,没多久又以近乎小跑步的速度冲进浴室。   虽然是冬天,但高雄由于地理位置关系,因此很少感觉到那刺骨的寒意。不过,纵然现在外面的天气已形成银白世界,甚至是从莲蓬头喷洒而下的水柱冰寒刺骨,也浇不熄此刻在我体内四处狂窜的慾火。   算算一整天下来,除了白天妈妈帮我泄了一次外,我刚才又在房间里忍不住打了四次手枪。换句话说,我今天已经射了五次;而刚才吃饭时,不经意瞥见妈妈胸前无意间流泄的春光后,我的鸡巴又不知疲累似地迅速昂首而立,害我差点又想躲在房间大肆宣泄一番。   为了不想让自己精尽而亡,所以我才会冲进浴室,试图藉由冰冷的水温,浇熄这股再次燃起的炽热慾火。   不知过了多久,早已习惯不锁门的浴室蓦地传来了开门声,我不用回头也晓得,一定是妈妈又拿换洗衣物进来。   “小彦,今天怎么洗冷水澡?”   妈妈边帮我摆放衣服边问道。   “呃……我觉得天气有点热,洗冷水澡比较舒服。”   我连忙找了个理由搪塞过去,可是我的目光,却不由自主地瞟向妈妈的胸部。   以往妈妈的穿着有点保守,所以即便我看到了她胸前的激凸,知道她里面没穿胸罩的秘密后,我一开始还会兴奋得难以自己;可是历经最初地激动情绪,到现在已经能够‘视若无睹’后,我原以为对妈妈胸前的‘突点’情形,再也没有任何感觉,可是历经了白天的刺激情事,现在又看到妈妈那半露的雪白乳球,以及那道深深的乳沟后,我那好不容易才稍微压制的慾念,又瞬间爆发出来。   也因为如此,我感觉胯下那根不知疲累的硬挺鸡巴,似乎一下子又涨大了几分。   只不过,妈妈似乎没有察觉到我胯下那微妙的变化似地,她仍像往常那样,以淡然的语气说了句:“那你快点洗,因为妈今天也想早点洗”后,就不急不徐地走出浴室。   我原本想对妈妈说:“那妈妈不如跟我一起洗”,可是直到她关上了门,这句话始终不敢说出口。   “欸……”   我低头看着硬挺的鸡巴,不知该如何是好?   思考了好久,最后理智还是占了上风。于是我以最快的速度洗好澡,对着厨房大喊一句:“妈,我洗好了”后便快步走回房间;直到我听到浴室传来开关门的动静,我才走出房门,在客厅看起了电视。   藉着电视节目,刚成功转移了对妈妈的遐思没多久,我忽然听到浴室里隐约传出几声奇怪的声响。   “咦?这声音……是妈妈发出的吗?”   我刻意调低电视音响,随后便蹑手蹑脚地走向浴室,随着距离愈来愈近,那呜呜咽咽,断断续续地奇怪声音也跟着清晰起来。   隔着一道门板,我并不清楚发生了什么事,可是从那听起来如泣如诉,彷佛痛苦又似欢愉的声音来判断,妈妈似乎在哭又在喊痛,可是又好像痛得很快乐,让我对她的反应百思不得其解。   我慢慢将耳朵贴在门板,仔细聆听好一会儿,但那奇怪的声音忽大忽小,时续时断,让我无法确切得知浴室里发生的事。   情急之下,我乾脆边用力敲门边问:“妈妈……你怎么啦?”话声甫落,里面的奇怪声音随即戛然而止;隔了好一会儿,才得到妈妈的回应:“小彦,什么事?”这时,我猛然想起了和妈妈唱完歌走出KTV没多久,她不知是喝醉了还是没注意到前方凹陷的地面,一脚突然踩了个空,而险些摔倒的情景。   她当时虽然说脚稍微扭到但并不严重,可是看她走路不太自然的情形,我突然想到──她是不是怕我担心,所以才强忍着脚伤不说,直到现在痛得受不了才会不小心喊了出来?   想到这个可能性,我立即问她:“呃……妈,你的脚是不是还会痛?”   “没有呀。”   听到妈妈彷佛若无其事的语气后,让我一时间感到纳闷不已。   (奇怪?既然她的脚没事,为什么在浴室里叫得这么痛苦又这么大声?)   “可是我明明听到你……好像在浴室里,发出痛苦的声音……”   “喔!唔……没……没事啦。”浴室里的声音顿了顿,“哦,可能是妈妈刚才按摩脚,不小心按得比较大力才忍不住喊痛啦。”   “喔,没事就好。那我去看电视了。”虽然觉得有点不对劲,但既然妈妈一直说没事了,那我也只能放下心中的担忧。   可是我刚转身,门板后方又传来妈妈的声音:“小彦,你……你如果现在有空的话,进来帮妈妈把这些脏衣服丢到洗衣机。可以吗?”咦?我有没有听错?!   妈妈居然要我进去拿脏衣服?   这……这可是从来没有过的事。   以往,妈妈就算要我帮忙洗衣服,都是她把衣服放在门口,要不然就是等她洗好澡拿出来给我,可是她今天居然……要我进去?   实在太奇怪了!   正当我站在门口,犹豫要不要开门进去之际,又听到妈妈说:“小彦,你还是在外面等一下,妈妈把衣服拿给你。”   听到这句话当下,我不禁松了一口气。   倘若妈妈真要我进去拿衣服,我绝对会认为此刻在浴室里洗澡的女人,肯定不是我妈!   因为从小到大,妈妈根本不可能在她洗澡时叫我进去;然而,心中的大石落下没多久,不晓得为什么,我的心底却突然涌现了莫名地失落感。   不过,这股失落的情绪,在妈妈打开门刹那转为愕然。   “小彦,这些衣服就拜托你了。”   我目瞪口呆地,凝视眼前全身赤裸的女人好一会儿,才期期艾艾地问道:“啊!呃……妈……你……你怎么没穿衣服?”   “呴,你没看到妈正在洗澡吗?”   “哦。”目不转睛地死盯着妈妈不着片褛的性感胴体,下意识接过了妈妈递来的洗衣篮,不知怎么地,我忽然脱口说出:“妈,你……你的身材真好。”这句话一出口,我立即感到后悔不已。   “啐,小孩子什么都不懂就胡说八道……快把衣服拿去洗啦。”奇怪了,妈妈的斥责非但不严厉,更让我感觉似乎多了几分“打情骂俏”的意味?!   问题是,浴室里的女人明明是我的亲生母亲耶!可是,我为什么会有这么奇怪的想法?   难道说,妈妈刚才的行为是故意设计,或者应该说,她是藉这个机会……试探我?   如果这个假设成立,那她为什么要这么做?   也因此,当我把衣服丢进洗衣机后,即便我的躯体已经坐在客厅的沙发上,偶尔按着手里的电视遥控器切换频道,但我的心思,始终在妈妈今天所表现地怪异行为上打转。   虽然一时间找不到答案,但不可否认,我还满喜欢今天的妈妈,尤其是她没穿衣服的模样。   唔……这么说也不对。应该是说,我喜欢对我展现出不一样风情的妈妈。   尽管以前看了许多A片,知道女人的身体对我有着莫大吸引力,但那些女人无论身材再好,脸蛋再漂亮,也只不过是看得到却摸不到的虚拟人物罢了,可是妈妈刚才一丝不挂地站在我面前……她那微湿的发梢,身上仍残留些许水珠的雪白胴体……尤其是胸前那对圆挺饱满的乳房,下半身那浓密的三角‘黑森林’,以及隐藏在森林下的神秘肉缝……一切的一切不仅真实,而且近在咫尺。   这种视觉上冲击,远比电脑萤幕里AV女优来得更加震憾,更加刺激。   (如果妈妈愿意让我好好欣赏她的身体,甚至让我亲身体验一次男女之间的事……)一想到这里,我又不经意想起了张延擎和他妈妈之间……。   瞟了一下书桌上的闹钟,我立即翻身下床,拿起桌上的手机,拨出已经倒背如流的熟悉号码。   “喂,阿擎,是我。”   “靠!这么晚打给我‘冲三小’?”   “呃……我是想问,你寄给我那段自拍录影,到底是真的……还是假的?”   “当然是真的呀!嘿嘿,怎么样,够精彩,够刺激吧?”   “那你是怎么做到的?我的意思是,你怎么说服你妈?”   “其实也不用说服,我只是把她和那个男人的性爱偷拍录影拿出来,她只问我想干什么,然后我说想和她做那种事,她听了之后也没说什么,就直接把我拉上了床……。”   我用力吞了吞口水,难掩心中的好奇问道:“那……那你可不可以告诉我,和妈妈做爱,到底是什么感觉?爽不爽?”   “废话!当然是爽毙了!我跟你说,和妈妈做爱,跟自己打手枪的快感简直差了十万八千里。嗯……别说兄弟不照顾你,等我调教妈妈成功后,再叫她帮你‘转大人’,让你好好体验一次爽到要飞上天的感觉。”   “呃……你的意思是,你愿意让我干你妈妈?”   此话一出,我的鸡巴又不受控制地翘了起来。   “不然咧!难道我会叫你来我家,只是为了让你边看我和妈妈做爱,边打手枪而已?”   “那……你……你妈愿意吗?”   “你放心啦!现在我才知道,我妈其实是个‘重吃咸’的淫荡女人。自从我干了妈妈后,这几天只要那个男人没来找她打炮,她都要求我每天必须干她三次以上才行,害我现在走路时都觉得脚有点软。呃……好兄弟,不多说了,因为我妈又叫我赶快帮她止痒。唔……你就等我的好消息吧。”话声甫落,手机的听筒随即陷入一片静默。   从张延擎的话中不难听出,他和妈妈摊牌的过程完全没有难度。这种情况给我的感觉彷佛是,他的妈妈早就做好了准备,只等他主动开这个口而已。   如果事情真如我所想的话,那么我可不可以沿用好哥们的成功经验呢?   一想到妈妈趴跪在床上,让我从后面插入她那神秘肉洞,然后边呻吟边要求我用力干她的淫靡画面,我的鸡巴倏地变得更硬、更粗长,让我又忍不住想再来一发。   为了不想精尽而亡,我不得不一直做着深呼吸的动作让自己冷静下来,然而这个动作持续了快十分钟,似乎没有收到太大的效果。   望着不愿轻易低头的硬挺鸡巴,我难受得不知该如何是好?   正当我对自己的生理变化感到束手无策时,门外忽然传来了细微的脚步声,让我围绕着房间打转的脚步陡然一顿,接着脑海里蓦地灵光一现!   “对了,喝冰水!我可以喝冰水降火。”可是我来到了门口才猛然想起,刚才的脚步声,除了妈妈以外就再也没有别人,那么我这时出去不就要面对她?   万一被她看到我胯下的糗态,那我该怎么办?   在房间里犹豫了许久,感觉门外似乎已恢复了原先地寂静,我便迫不及待地走出房门。   只是我万万没想到,原以为应该回房间睡觉的人,此刻却端着一杯水站在厨房,一脸诧异地看着我。   “咦?小彦,这么晚了还没睡呀?”   我原本想虚应妈妈几句,可是一看到她的穿着后,所有的话都因惊诧不已而全部吞回肚子里。   “小彦……小彦,你怎么啦?”艰难地吞了好几口口水,想好了适当的措词后,我才吞吞吐吐地问她:“妈……你……嗯,我发觉你最近变好多……你……唔……是不是爸做了什么对不起你的事?”   “没有呀,你怎么会问这么奇怪的问题?”   “因为你……你……”   我伸出食指,朝她那件已经露出阴毛的T恤虚指着。   只见妈妈稍微拉了一下衣服下摆,随后便泰然自若地说:“嗯……妈妈刚才睡觉时没穿衣服,可是睡到一半忽然觉得口渴,所以就随便套了件衣服出来倒杯水而已,有什么好大惊小怪?对了,你呢,你出来也要喝水吗?”   “嗯。”   我点头示意。   “喏,这杯给你。”   “妈,可是我想喝冰的。”   我稍微抿了一口温水,握着水杯说道。   “呴,这么晚了就不要喝冰的,这样对身体不好。”(拜托!你儿子再不喝冰水降火,就要慾火焚身而死啦!)心急之下,我不由得语带些许恼怒地说道:“唉唷,你不懂啦。算了,我自己拿冰块。”   随着话落,我正算闪过妈妈占据的走道,到她身后的冰箱拿冰块时,她忽然改口说:“好啦,既然你想喝冰水,那妈妈就帮你拿一些冰块。”当我看到妈妈在冰箱前踮起了脚跟,双手上举转动制冰盒上的旋扭时,她那勉强遮盖下体的T恤下摆顿时完全上掀,而露出了浑圆弹翘的美臀,以及两腿之间的浓密黑森林。   这时,早已慾火难耐的我,骤见妈妈那无任何布料遮掩的迷人下体时,心中那道脆弱的心墙随即完全崩塌。   蓦然想起了张延擎不久前对我说的话,我的脑海里当下只有一个念头:“淫荡的妈妈正用这个方式暗示我,希望我能够主动出击。”于是我在情慾淹没理智下,立即三步并作两步冲到妈妈身后,然后毫不犹豫地拉下了裤子,释放出硬挺火烫的鸡巴抵住妈妈的臀沟,同时紧紧环抱住妈妈那柔软且仍散发着沐浴后余香的身体。   我激动地将嘴巴缓缓靠近妈妈的颈后,贪婪地吸着她发丝上的香气。   我正想开口,表达我对妈妈的爱意时,她忽然转过头。   于是乎,我就在情不自禁下,吻上了她那湿润粉嫩的唇瓣,而下半身那早已硬挺的鸡巴,则沿着那条温热的臀缝缓缓摩擦着。   可是我万万没想到,我这含情脉脉的拥吻,换来的却是火辣辣的一巴掌。   啪!